聶衝剛走出酒店大門,就看見大衛擋在了門口。
聶衝不想搭理他,想繞道而走,卻被此人擋住了去路。他的手裏已經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寒光耀眼!
“他媽的,當上賭王你就神氣了嗎?我們的帳還沒算清楚呢。”
“請你讓開,我還有事,我今天心情不錯,不想打架。”
“呸……”大衛顯然沒有耐心跟他在此打屁。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箭步衝了上來,對準聶衝要害部位就是一刀,聶衝急閃時,衣角被割開了一道口子。
聶衝空手入白刃,打掉了大衛手中的刀,飛起一腳將大衛踢翻在地。上前一步踏住胸膛:
“小子,你別欺人太甚了!你知不知道你在丟美國人的臉嗎?”
說著,聶衝在腳尖上又使了把勁。
大衛痛的麵色鐵青:“好漢饒命……”
“我一直給你機會,你卻一再咄咄逼人!今天我斷然饒不得你了!”
言罷,腳尖繼續用力。
“住手!”幾個聞訊趕了過來。
一看是新任的賭王聶先生,都不敢說什麼。
立在一邊,像是等待著賭王來發落一般。
聶衝輕輕一笑:“不關你們的事,這是個美國小流氓,我教訓下他而已。”
這時候,“嘟嘟”兩聲,停在路邊一輛黑色的雷克薩斯在催他了。
聶衝撇下這些人,自顧自上了車,等候多時的;李婉儀一腳油門,雷克薩斯如風般飄去。
那大衛掙紮著爬了起來,看了兩個保安一眼。
“他打我?你們為什麼不抓他?”
“可是他是賭王啊!”
“賭王,很了不起嗎?”
兩個安保人員默默地低下了頭。
原來大衛在這家集賭博與娛樂為一體的高檔酒店裏擔任業務經理一職,仗著他老爸是國際航空公司的副總裁,無人敢約束他,就連這家酒店老板雷恩也要給他幾分薄麵。
所以他才敢那麼囂張,剛才在樓上的時候,當著眾人的麵與兩個陪酒小姐纏綿在一起。
此刻,他的麵色鐵青,聲音也有些顫抖:
“這個中國小夥子太囂張了,一直蔑視我。我要他知道我們美國人的厲害。”
原來大衛這小子自從上次在飛機上被聶衝揍了一頓,一直懷恨在胸。一有機會,就伺機報複。……
……
聶衝坐在副駕駛室,卻是思緒起伏,又點燃了一支雪茄。
這一次雖然僥幸奪得賭王殊榮,為自己揚眉吐氣一把,但是距離世界賭壇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
尤其小張的殘廢,秋津梅子的慘死。是聶衝一刻都不能放鬆自己。
雖然自己擊敗了賭魔陳金城與宮本的聯手,坐上了賭王的寶座,但是自己與這兩個家夥的仇恨還是沒有解決,將來一場火拚還是在所難免的。想及此,聶衝輕輕地歎了口氣。
……
這邊,宮本與賭魔陳金城密議。此計不成,不如把這中國來的傻小子給做了,永絕後患…兩人邊說著邊分道揚鑣了。
宮本折回曲點賭場,已是日暮時分。一個人悶悶不樂,做什麼事情都提不起精神。
時山下敬義與秋野君侍立於側。
宮本點了根煙,問道:“愛田美沙找到了沒有?”
山下敬義道:“正在找。”
宮本火了,把桌子拍的震天響,吼著道:“那還愣著幹嘛?還不繼續給我找?就算翻遍整個墨爾本也要給我找到!怠慢者斬!”
山下敬義知道宮本的脾性,說到做到,雷厲風行,為達目的,不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