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宜,你怎麼可以用這種態度對待哪些閣老?”
“劉師兄,我用這種態度對他們錯了嗎?”金欣宜有些激動的說:“這是我不分晝夜,曆盡多少辛苦才研製出來的藥,我不打算拿出來賺錢是我的自由吧!”
“那你研製這新藥的目的是什麼?”黑框眼鏡下的臉有些方正,黑發中露出不少銀色,目光有些銳利的問:“別告訴我隻是為了完成老師的遺願!”
眼睛下的目光有些倔強,眼角的魚尾紋昭示著她不在年輕的事實,滿臉的疲憊與不甘之色交織在一起,並隱隱透出一抹瘋狂。
“是!我不甘心!但我更恨!”眼中透出一抹狠厲之色的說:“當年我父親出事的時候,我那麼苦苦哀求他們幫我將凶手繩之以法,可結果呢?他們一個個推諉的樣子,我永遠都不會忘記!”
喚做劉師兄的中年男子歎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抹擔憂之色的說:“欣宜,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了!你還放不下嗎?”
“我怎麼可能放下?”金欣宜臉上滿是刻骨的恨意,眼中一抹不甘之色的說:“我的父親跟我的丈夫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你覺得我能放下嗎?我現在不過就是想要一個說法,有錯嗎?”
“所以你打算以這款可以緩解他們多年暗疾的藥要挾他們幫你?”劉師兄眼中的憂色越來越重,搖頭歎息的說:“你有沒有想過後果?他們能接受你這麼明目張膽的要挾嗎?”
“我的藥願意給誰是我的自由,難不成我還要白給這些冷眼旁觀我們金家家破人亡的人嗎?”眼中的恨意越來越濃,憤怒的說:“難道他們還能搶不成?”
金欣宜有些天真的話讓劉師兄的擔憂之色越來越濃!
自從家變後她這個小師妹就變了,幾乎將她所有的時間跟精力都投入到藥品研發當中,甚至對於自己後來組建的小家庭都沒有投入太多。
她除了工作就是藥品研發,對於所謂的人情世故幾乎沒有過多的去了解。
“欣宜,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沒有想明白?”
對於劉師兄的話,金欣宜皺了皺眉有些不解的問:“什麼想明白?劉師兄,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
看著依然天真,不過隻是容顏不再年輕的臉,劉師兄有些無奈的說:“欣宜,這個世界並不是隻有黑與白,還有很多看不見的灰色地帶!你以為新藥不麵世就可以要挾他們,你覺得他們會讓你這麼要挾?”
“他們如果不接受,還能撐多久?”
看著金欣宜眼中的一絲冷笑,劉師兄終於不再顧忌的說:“你能不能別這麼天真?老師是怎麼死的,你還想重蹈覆轍嗎?”
眼中流露出一抹慌亂之色後瞬間又變的瘋狂的說:“怕什麼?我拚著這條命可以把他們一起拉下地獄,值了!”
“你以為拚上你這條命就可以嗎?老師的死還沒有讓你有所成長嗎?”看著金欣宜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樣子,劉師兄氣的咬著牙說:“你腦子裏除了複仇,還有沒有想過你的女兒?你這麼多年盡過一個母親的責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