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車跟在一大群角馬後麵奔馳,一隻角馬不知被什麼拌了一下,踉蹌的就要撞在吉普車金屬表麵。
林辰左手托住角馬的身體,自言自語道:“撞壞我的車可不好,賠償和維修可不便宜。”
角馬爸爸媽媽見狀連忙護著角馬,生怕它受到傷害。
林辰笑了笑,整個東亞塞倫蓋地大平原生活著一百五十多萬隻角馬,它們影響著周圍動物的生活,別看它們其貌不揚,有‘非洲平原醜’之稱,仿佛是由多餘的動物肢體拚湊起來的,但角馬賦有一種本能和毅力,極之適合在這裏,畢生逐水而居。
隨著角馬肯定能找到水,果不其然,吉普車奔馳了數十裏後前方出現一大片水域,各種野生動物在那裏悠閑的吃著草,不速之客的到來隻是讓它們抬頭看了一眼。
拔下車鑰匙,林辰背靠著吉普車點起一根煙,吞雲吐霧道:“非洲大草原之所以能如此朝氣蓬勃,還多虧了這裏的國家經濟以及交通不發達,又沒有安全保障,否則人一多,能不能有今的非洲大草原難了。”
身體趴伏在車門上看著湖泊中的河馬和鱷魚,郭香苗吹起口香糖泡泡,道:“這裏的確很美,但我隻想每年住一個月就行了,人類畢竟還是群居動物,脫離不了社會。”
“一年一個月,你倒真會想。”林辰手上有些髒,邁開步子走到湖泊岸邊,蹲下來洗手。
郭香苗對此已經見怪不怪,她深信林辰是有功夫的,而且很厲害。
湖泊中河馬的樣子很有趣,不過不要被它的表麵所欺騙,成年河馬可以一口把鱷魚或者人咬成兩半,殺傷力驚人,在塞倫蓋地有句名言,千萬不要誤闖河馬的地盤。至於鱷魚表麵看上去很凶惡,它的性格也正如表麵一樣,嗜血殘忍,無肉不歡,通常情況下,鱷魚才是水域中最危險的冷血動物,虎視眈眈任何在岸邊活動的動物。
林辰的到來吸引了一條成年鱷魚,它潛入水中,無聲無息的靠近過來,然後謹慎的浮向水麵,瞬間發起攻擊。
中指和拇指扣在一起,林辰輕輕一指彈在鱷魚的鼻梁上,看似毫無殺傷力的動作卻是讓鱷魚頭朝下射入水中,真應了一句話,來得快,去得也快。
附近的羚羊露出好奇目光,它剛剛明明看到一條鱷魚鑽出水麵,怎麼不見了,難道是因為恐懼出現幻覺。
夜晚的草原還是有點冷的,林辰在沒有草皮的地麵架起火堆,然後和郭香苗一起烤火談。
幾個時過去,白活潑的郭香苗犯起困意,打了聲招呼便爬到吉普車後座睡覺,車篷被升了起來。
火光搖曳,林辰卷起右邊衣袖,露出肌肉結實的手臂,上麵除了還有些紅潤之外,焦痕全無,目光仔細看去,甚至能從肌膚內部看到些許赤色光澤,如同玉石打造。
感受到右臂骨髓深處的麻意漸漸消散,林辰心知是完全康複的征兆,而一旦康複,這隻手臂將會擁有恐怖的威力。
微微吸了一口氣,林辰盤膝坐在地上,暗暗修煉起赤炎勁。
自從有了內力以來,林辰對人體有了一個深刻的認識,用通俗易懂的話語來解釋,人體內的經脈就像是公路,穴道是橋梁,一些隱晦的細經脈則是公路之間的道,至於看似無關緊要的血肉才是一切的根本,畢竟沒有土地怎麼可能有公路,有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