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捉匪計劃(二)(1 / 2)

我發現薑紹炎錯了,他真不應該讓寅寅去調查那破壇子,今天劉哥死的事,他就該讓寅寅主抓,這樣我就不會半夜裏出現在這種不該出現的場合了。我聽寅寅這話,也知道她決心很大,光靠嘴皮子勸是勸不了了。

我心說那就別怪我不地道了,我突然開車門,想直接逃走。我自認速度夠快了,還是慢了半拍,在剛抬屁股的時候,寅寅一手抓到我褲袋上了,還一使勁。我一下子又坐了回去。

寅寅雙手緊倒騰,又是拉又是扯的,把我扶正了,把車門關上還都上了鎖。

我都有點愁眉苦臉的了,跟她搖頭,做最後的爭取,說,“妹子,我不是刑警出身,根本不懂擒拿,你帶我去抓賊,我不是那塊料啊!”

寅寅輕呸了一口,算是對我這話的一種否定,她又拍拍胸脯,說不還有她麼?

倒不是我低看她,都這時候了,我也忍不住,比劃著做個動作,尖著嗓子說,“啊,屍櫃、屍櫃開了,鬼要來了,我嚇暈了,暈了!”

我也是側麵告訴她,去個屍庫她都能這樣呢,這次這麼危險的任務,她沒準還能暈。

寅寅氣得咬牙切齒,但她真沒法反駁我,我說的是事實。她想了想,又指著胸口說,“來,摸這裏。”

我瞬間呆了,看著她凸的那麼明顯的胸,心說要幹嘛?使喚我之前要給個甜棗吃麼?她這種做事方法可夠奇怪的。

要在平時,有這便宜不占我是傻子,但現在我全被理智壓住了,知道真要摸了,那就得去擒賊玩命了。

我看著胸口強忍著,嗬嗬嗬的搖搖頭。

其實我是誤會寅寅了,或者說她這麼隔空一指太含糊。她又繃了一下右胳膊,讓我摸她上臂。

我明白過勁來,這也不是啥敏感部位,我沒那麼怕了,把手伸過去。

寅寅特意問我,“怎麼樣,我這胳膊還行吧?算有勁的吧?”

我瞅瞅她沒吱聲,心說她胳膊這麼繃著也就是個硬,別的有啥,那肱二頭肌還沒我的大呢?

寅寅又說了她的計劃,刀疤臉殺了劉哥,還是個外來的,按她分析,嫌犯十有八九這兩天會跑路,雖然警方在各個路口設置關卡了,但刀疤臉花點錢,找個黑車並不難。剛才線人看到,刀疤臉是空手出去的,但兜裏很可能帶錢了,就是聯係跑路的事了。

或許他回來時,就會夾著包走人了,我們現在聯係張隊,多少有點來不及。反正刀疤臉的家裏沒人,我倆偷偷進去守株待兔,保準能把他擒下來。

我聽寅寅這麼一說,也覺得有點道理,我就順著話問了句,“怎麼擒?用哥羅芳?”

寅寅搖搖頭,她又一撩上衣,露出電棍來。寅寅想一會她先上,用電棍弄暈刀疤臉,但她也知道,有些人體質怪,專門訓練過,抗的住一般的電擊,她又想了個備手,就是我。一旦她失手了,我就往上衝,用麻醉劑把刀疤臉震住。

我仔細琢磨著,反複推演這個計劃,最後覺得,寅寅的智商夠用,這計劃真的可行。

寅寅趁空又給我打雞血,一是說了劉哥,畢竟都是我們自己人,死的那麼冤,我難道就不想為哥們報仇擒住真凶麼?二又說我是個爺們,雖然是法醫,但在寅寅心中,我每次屍檢,都能讓證據說話,將凶手繩之於法;第三點,她又攀了攀關係,說我倆這麼鐵,難道叫我幫忙還不行麼?

有個成語叫狡兔三窟,我發現寅寅這個大兔子給我挖了三個坑,我是被這麼一“忽悠”,真栽坑裏去了,最後一咬牙一點頭,同意了。

但在這一瞬間,我又想到一個問題,問寅寅,“咱們怎麼進屋,你有刀疤臉家的鑰匙麼?”

寅寅看我同意時就很開心的笑了,這時拍了拍我胸口說,“冷哥,開鎖是你的強項,別跟我裝糊塗,小劉他們可都說了。”

我一聽小劉就知道歇菜了,我是會點“旁門左道”,對開鎖有點研究,有次跟小劉他們喝酒,我喝大了,談論撬鎖時,在小劉家做了演示,沒半分鍾就把他家入戶門的門鎖打開了。

我當時可是跟他說好了,這是秘密,不能外傳,但從寅寅嘴裏說出來,我心裏一頓亂罵,心說呸,酒肉朋友不能深交啊。

寅寅又把副駕駛座的抽屜打開了,我發現這裏就是個百寶囊,她拿出一個巴掌大的小黑包來,裏麵鐵絲、卡片、萬能鑰匙啥的,應有盡有。

我心說得了,今晚自己要露一手了。

我們也不在車裏久坐,既然決定了,就抹黑迅速上樓。當然了,進單元門前,我先認了認方向,刀疤臉住的是四樓東屋,我倆別傻兮兮的算反了,去撬西屋的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