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如今世風日下的遍地偽娘走,我就很是不能理解上一代的那些老人到底是怎麼了,難道女孩就不好嗎?還是說女孩就該被看不起?
“於是何仁為了不讓再受委屈,就帶著我搬到了這裏,要知道當時剛來這裏的我們,可是有帶著1歲多的女兒在天橋下露宿。”
“天呐!這都是什麼家人?難道他們就不要自己的孩子了嗎?”
“還要什麼,就在何仁出來還不到一個月的時候,他母親找到了我們,看著我們那很是窮苦的模樣,非拉著何仁去辦理斷絕親情手續,同時還委托了一律師將所有土地房屋,在自己百年後過繼給自己的幹女兒。”
“不過說來也好笑,最後她那所謂的幹女兒,卻是一樣東西不要,同她的幹女婿離了婚,直接跑到城裏去了。”
“難道說,當時你和你先生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他的家庭情況了?”
徐梅又笑了,“當時的城鎮難道有什麼區別?現在的開發區,不都快要將鄉鎮全部給翻新了嗎?”
還真虧她這般輕巧的就將一些事給概括了,倒是想想有些時候自己太過於較真,還真是在和自己過不去啊。
“可是,我有些不懂了,既然你們都是如此恩愛,但為什麼還會發生這樣的事呢?”
我雖然沒有明說幾年前何仁出軌的事,還有現在她砍傷了何仁的事,為的也是不傷害到她,也但願她不會在意這些事。
“何仁事業有成後,碰巧那幾年也是他父母相繼離開的時候,想著曾經對於我們做出的種種,就當做沒有任何事發生的我,既拒絕了老家所留下來的所有東西,同時也謝絕了他母親幹女婿的轉贈。”
“幹女婿的轉贈?”假如說,為人父母的,最後在離世之時,能夠做出這樣的舉動,可能我還會算能夠理解,隻是將所得的東西又轉贈給他人,這還真就有些讓人感覺匪夷所思了。
“是啊,說來也還奇怪,明明曾經是那麼的付出,結果卻變成了這般模樣。”徐梅話中帶話的寓意,讓人不免感覺這其中似乎還隱藏著更為玄妙的東西。
“以前我們夫妻兩在的時候,他就經常支著他的妻子來我們家忙活,有時還說些讓何仁母親開心的話,隻是最後……聽說之前橋塌時,他剛巧正在上麵。”
“塌橋?難道是9號路段那邊的大橋?是芳華地建負責的那個項目?”
雖然這樣的問題,並非是我想要開口問清的,可終究還是沒忍住的我,還是把話給問了出來。
“嗯啊,他住的房子,正是我們老家房子翻新的,就在離礦區沒多遠的小山腰上。”
礦區!小山腰!我差點沒有種想要哭出來的衝動,原來這一切看似已經結束了,那都隻不過是個短暫的開始,這些有邊沒邊的破事,看樣子是根本沒打算想要同我說再見的意思。
我甚至不難懷疑,何仁兩口子的公司,顯然也是芳華地建的合作方,要不然也不會輪到什麼徐部長的出麵,然後又再跑來把我給找上調查這個案子。
與其說它是個案子,倒不如說它是一次不要命的調查。
“好吧,我想……我大致上可能猜到些什麼了,隻是,有一個問題,希望徐女士能夠如實的回答我。”
徐梅很是好奇的看著,“任小姐有什麼話請直接說好了。”
“何先生與您的公司,是否也與芳華地建有著生意上的往來?”我沒有明問工程項目的事情,是因為這樣的言詞,已屬於當下民眾間的一個熱議話題了,同時並未受到牽扯的二人公司,卻是並非就能由我來涉及提問的。
雖說是靈異科的我,也算是多少沾邊了點警務人員的稱呼,可是同那些正真有實權的警員相比,我隻不過是在他們的稱呼上高級了點點。
“假如硬要說有關係的話,可能就隻是王家同他們有些地方上的協議往來了。”
“王家?”我有些疑惑的看著徐梅,心想這王家難不成就是他們公司的股東?
“也就是何仁母親的幹女婿。”
“你是說,曾經在芳雪華家中當過官家的王源,就是何仁母親的幹女婿?”
“王源是何仁母親的幹孫子,而他的父親是叫王啟,也就是她幹女兒,李勤的丈夫。”
又是一個驚天大消息橫空出世,原來那個故事中的農婦就是李勤,可想而知王啟為什麼會有那麼一大筆錢,還有王源為什麼會在芳雪華家當官家了,看來這一切早已是在計劃之中的了。故事還在繼續,暗藏的一切都像是一個個連環的局,我在局內,人在局外,看不清是怎樣的真像,摸清真相的時候是我自己也學到了什麼的時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