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聽他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無神論的說法,一直還是存在的,隻是在局長那邊,他老人家還是不太拉的下老臉來同我說這事,可能是因為被上次的事,傷到了也說不定。
隻不過,為什麼他們會想要我來調查呢?難道說,他們心中早就有了什麼答案嗎?所以才敢如此肯定?
我也沒再多問什麼,主要還是此人同人說話的交流方式,計劃都是順著你的意思來的,要想從他這樣人的口中得知些什麼,隻怕是沒個兩三天的疲勞站,你壓根就沒有可能會有機會知道。
說起此行的目的,主要還是因為尚華醫學院的過往曆史讓我很是感興趣,早些年前就聽說過該校發生過許多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也不知是否真實,不過從那些學生的嘴裏說出,倒是傳的有模有樣。
“任警官,校長正在裏麵等你,你請自行吧,我就不方便進去了,對了,還有些馬上要處理的事情,我就不在這裏久候了。”話剛說完,他老人家倒一溜煙的不見了,此時我的內心是很狗帶的,千萬別問我為什麼,這簡直就像是準備讓你隨意一般,我TMD隨意也得有個隨意的設定啊。
推開辦公室門,裏麵原本還坐在辦公桌前的中年女子,便立刻站起了身,“是任警官吧。”問話間,她已是迎著手來到了我的跟前。
同對方握過手後,我也就直接開門見山說道:“校長你好,此次前來打擾完全是因為這封信。”
說話間,我翻出了口袋裏的那封信,“請你看下。”
尚華醫學院的校長芳華,也算是個名人了,曾經在三裏地溝拐碼村小學裏當老師的她,就用了那麼不到30年的時間,竟然當上了該市有名的醫學院校長,這中間……
“紙張是我們學院老師專用的文檔紙,筆記嘛……看來是需要點時間了。”看樣子,芳華也有種想要知道信件主人的意思。
“其實在來之前,我有想過通過信件上的指紋來判斷,不過又擔心會真是學院某位熱心人士,嗬嗬。”
“這樣吧,既然剛才我也同局長那邊通過電話了,他是很希望我們全力陪你,要不……任警官,就暫時在我們這裏代替下休假的心理輔導員怎樣?”
對於芳華如此漂亮的話語,我還真是沒有可以拒絕的理由,隻是到底為了什麼目的,讓我來到這裏的那個人,究竟又會是誰呢……
還不到一天的時間,我的新工作,還有新住處,也都完全被王主任給安排了,因為現在的他,會很友好的稱呼我一聲任輔導員。
在感謝過這位主任之後,我開始獨自一人適應起新的環境來,不過這也並非是我想要的,而我真得想要去的地方,是那個已被警戒線封鎖的教學樓。
同在那裏值班的警員出示了下證件後,穿著白大褂的我,便朝著頂樓走去,這個已被人快走爛了的地方,我也不抱任何可能會找到線索的希望,唯一上來的目的,也隻是想要看下案發現場,有沒有可能會有些特殊的東西存在。
可當我真的走上去後,還真是應了竹籃打水一場空的那句話,別說是幽魂了,就連一絲可能留下的怨言都沒有。
看樣子,這又不再是一次可以讓人感覺簡單的案子了,從來時捕獲不到的異常波動,再到毫無氣息的死亡現場,按理說,著又該是件無頭案件了。
想到了此處,我覺得這樣的案件很可能並非是我個人能力可以勝任的,掏出手機按下撥出鍵後,那頭便傳來了局長的猥瑣聲,“嘿嘿,小任啊,學校方麵的事處理的怎樣啦?聽說這次是你自己過去的啊?是不是有什麼線索需要我這邊派人協助嗎?”
“局長,難道信不是你讓人寄出去的嗎?”
“信?怎麼可能。”
“真不是你嗎?”
“怎麼?難道你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既然局長已經再次說明了不是他,那我隻能把最終的懷疑放在凶手,又或者是知情人身上了,“好吧,還是和你直接明說了,這次案件有些特別,可能並不是屬於我或正常人能夠處理的範圍,是否可以讓私家偵探陳欣來協助下呢?”
“你說陳欣那個家夥?”
“是啊,要是沒有他的話,恐怕就我個人能力,真的是不太可能了。”
“可是……他已經被我派去調查另外一件案子去了,人現在已經不在本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