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殺人CD?”
早些年的時候,新聞報道上確實有過類似這樣神乎其神的案子,“當時幾個自殺的學生,你還記得是因為什麼原因嗎?”
既然是有相同點,那很有可能會是同一種手法。
“假如我告訴你那是個誤導他人從事迷信活動呢?你會相信嗎?”
我想都沒想就回答道:“信,當然信!為什麼不相信呢?”
“嗬嗬,若是欣哥現在在的話,他心許很快就會有結果了,很可惜,我隻能問你,有沒有可以在這上麵,看到一些類似幽靈的物體飄過?”
“沒有,就連所謂的其他東西也都沒有一個。”
“好吧,問題來了,像這樣的感覺,我在來的時候,也都感覺到了,簡單的解釋說,就是在這裏,很適合有故事的地方,居然破天荒的沒有一個故事,不奇怪嗎?還是這地下有什麼絕妙的存在呢?”
聽林秋說了這麼多,我可能大致上有些理解了,意思無非就是陰森幽暗的學院,居然存放著如此多的解剖遺體,卻又沒有讓人發現靈異的存在,這樣的說法的確是很不科學,就單說自殺的案發現場,即便是選擇放棄現世的人,靈魂在脫離身體之後,也不可能第一時間被人帶走,特別是這種自殺的怨靈,很有可能會長時間的停留在原地,如同地搏靈那般的存在。
“聽你這麼說,還真是有些奇怪,往日那些什麼的學校,要是有了這樣那樣的事情發生,必然是會有著這樣那樣的傳聞,而這裏的學生,就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因該說是學校管理的妥當呢?還是該說老師教育的好呢?”
“所以現在你該明白我剛才的那幾個問題,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了吧。”
現在回想起來他剛才說的那些,我好像是有些能夠理解了,隻不過他為什麼會敏感的發現這一切,還真就是我不能理解的了。
由於時間太晚的緣故,我們也沒研究太久,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休息,怎麼說明天還要借著老師的身份繼續調查呢,隻是就在我剛進門後還沒走幾步時,腳下踩著的紙,讓我更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小心!
我看著紙上寫著的兩個字,心裏開始有些泛起了嘀咕,到底是誰要用這種方式來提醒我呢?若是邀請我來的那人,他(她)為什麼又一直不出現呢?還有就是,假設他們是同一個人所為,這人的身份又會是什麼呢?還有這人在擔心什麼?難道這人就不害怕暴露嗎?
明明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如此的茅盾,可有為什麼非做不可呢?為什麼讓我來了後,又要提醒我小心呢?難道凶手的目的是我?沒理由啊,我根本就和這件事起初沒有任何關係啊?還是……這根本就不是同一人所為呢?
越想越是頭疼,我甚至都開始有些懷疑自己,這樣下去會不會精分了。
精分!
恍然間,我好想明白了什麼,人若死前,靈魂就已同軀體分離開,當飄著的靈體還存在於空之上,而實體卻死亡了,很難確保靈體不被各種現狀消化。
比如靈體被停留在半空之中,白日的陽光就會將其蒸發,若是在夜間,地搏靈或是遊走的怨靈,將會把他們給吸食,再若遇上像封焰那樣的家夥,基本可以不在考慮日後了。
一說到封焰,這時我又覺得他存在的意義,其實還是蠻多的,比如排憂解難啊,充當天字一號打手啊,替人跑跑腿什麼的,實際上都還不錯。
這天晚上我還算睡的比較踏實,一覺醒來時已是第二日清晨了,林秋早早的便去巡視手下人的工作態度,而我卻是因為沒什麼事要做的緣故,睡到了差不多10點的時候才醒,可能也是由於我的身份比較特殊吧,才沒人給我固定上班時間。
我臨時工作的地方和醫務室很近,而那裏的醫師卻是一個20多歲不太愛說話的姑娘,既然對方不是很熱情,我也就沒太去熱臉貼冷屁股,倒是中午的時候,林秋總愛跑到隔壁去,搞的別人也隻是同他有句沒句的聊著。
“我說雙雙啊,你這麵色看上有些不太好啊,是不是因為近期失血過多導致的啊?”
“謝謝關心,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想靜靜。”
“你看,我才剛來第一天上班,這裏太多地方不熟悉了,這不剛才走到那教學樓裏,把腳給割傷了,你給我弄點藥擦擦唄。”
閉目養神聽著隔壁二人說話的我,心裏還有犯著嘀咕,林秋這小子該不會真的有跑去把自己給割了一下,然後專門跑來泡妞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