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很幸運,沒有那麼多的人來打擾我,我感覺自己很高興。看著自己喜歡的書,喝著自己喜歡的東西。我一直覺得自己隱藏的有點小資情調。
近期又有些奇怪的信件塞進我家,作死無聊的我又一一將它們拆開,不過大部分都是希望我能夠買某某保險的建議信。
“夫人,今天上午又塞進來了一大堆信件,我給你都丟在電腦桌上了,其中一封你可以考慮下打不打開。”
難得封焰說話又開始這麼不正常了,倒還真有些想念前些日子裏的他啊,“你確定不是各種建議你買保險的信件?”
封焰笑了笑,也不說什麼,自己便拿著一大堆東西進廚房搗騰去了,這幾天他無意中翻出了幾本我之前買的烹飪書,學會了用在線訂貨上門的他,現在成日裏就是瘋狂的簽收包裹,自然付賬的那些錢是用我的支付寶。
“有一封,有一封……”被他勾起的好奇心,也不知為什麼有些癢癢的,於是乎便開始翻開那堆信件的我,在其中找到了一封很是另類的黑色信件。
“喂,這人會不會太中二啦?感覺信封太像死亡筆記的感覺了。”
不知封焰是否太沉迷其中了,我也就沒在等他是否有打算回答我的意思,嘀咕著就拆開了那個黑色的信封。
死亡花名冊?難怪摸起來還有些厚厚的,裏麵居然藏著一本小冊子啊。
不知是否冊子被粘的很是牢固的原因,費了半天力氣都沒有打開的我,隻能是將注意力轉向那張白色的信紙。
任警官:
您好,請原諒我的冒昧,若是當看到了這封信後,也就差不多證明你也算是該遊戲中的一員了……
雖然在信中,對方有多次向我道歉的意思,隻是像這種無端被牽連進去的黑暗遊戲,讓我很是有些無語。
“還是拆開啦?”忙活了半天的封焰,端著一盤果味奶就這樣出來了,“嚐嚐看?”
“你覺得我現在還有心思吃東西嗎?”
“既然發生了,再後悔又有什麼用,不是早跟你說過了嘛,問題出來了,先想著去解決,而不是去質疑自己先前的智商。”
“可是,為什麼你之前不告訴我這是很危險的事。”
封焰一臉莫名的看向我,“信件是寄給你的,也提醒過可以考慮下的,你自己現在把東西打開了,怪我了?”
“我不怪你怪誰?你要是不那麼坑,我會上當受騙嗎?”我用力戳著封焰的肩膀,惡狠狠的問著他,“痛不痛啊,痛不痛啊。”
“你覺得這樣很有意思嗎?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確定不調查嗎?”
看封焰那樣子,像是吃定了我一般,“你是不是肯定我一定會這麼做了,所以幹脆先前什麼都不說是吧。”
“按照你平日裏作死的尿性,那次又不是這樣呢?說起來,你不都已經習慣了嗎?”
“好吧好吧,你還是說說這事的來曆吧,我心裏怪慌的。”其實,就算封焰告訴了我,可能我也會這麼做,畢竟像這樣無聊等錢花的日子裏,我感覺越來越沒有新鮮感了,倒是偶爾別出新意的刺激,讓我感覺不知日子有多好過。
“死亡花名冊有些類似島國死亡筆記的玩法,不過這種比較特別的遊戲,有些類似傳銷的味道。”
“啥?這種遊戲還能和傳銷扯上關係?”我開始有些懷疑近期封焰是不是太愛學習了,很早之前我有個特別不好的習慣,跑到書店裏我就很喜歡買書,買回來之後呢,就幹脆把它往書架上一丟,看都懶的看。
倒是各類的書籍恰好變成了封焰成日裏消磨時間的東西了,“簡單的道理嘛,都是往熟人騙嘛。”
聽他這麼說,我更是感到好奇了,心想這東西難道還有什麼說法?“花名冊是個玩起來規矩有些複雜的遊戲,可若並不深入的話,這又算是個極其簡單的遊戲。”
“既簡單又複雜嗎?”
“當然不會是字麵這般理解,這麼來說好了,假如你是帶有目的性的話,這個遊戲就會很好費你的腦力,畢竟想贏的人,可是做了要殺人的準備。”
“殺人?”我又忍不住的多看了兩眼那東西,心想不會是死亡筆記吧,隻要被人把名字寫上去就死翹翹了吧。
“當然,遊戲參與者中,若是某位對你很是怨恨的話,在通過一輪遊戲的假設寫名中,自然在下一輪遊戲中,很可能就不會再有你的出現。”
“那……現在的我豈不是被人算計了?”盡可能的回想著的我,怎麼也猜不中到底是誰要害我。
“不過,這花名冊你是不是打不開?”
“好像是吧。”我又當著封焰的麵,再次的確認了回,確實是打不開,看樣子這還真不是我,可把這東西寄給我的人,又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呢?
“看樣子這人想是讓你來代替他玩這個遊戲,隻不過,他好像並不知遊戲這種事,即便是把東西交給了別人,也不可能在結束之後,改變他的任何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