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封焰一臉的神清氣爽,心裏感歎著這東西竟然還真的挺管用的。封焰眼睛一瞟,看到了我手裏辛辛苦苦收集了一晚上的無根水,身手把它奪過去,我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手裏一空。
再抬頭看到封焰已經仰頭將無根水喝了個精光。我沒出息的瞬間就紅了眼眶,說道:“你個死封焰,誰讓你喝的,誰讓你喝的。”
封焰看到我紅了眼眶,這才著急了,問道:“這些無根之水,不就是給我喝的麼?”
我一聽,眼淚瞬間就滾落下來了,說道:“這可是我收集了一早上的,跟鳳枝要的治你的病的藥方。”我這麼一說,封焰瞬間就明白了。
一副哭笑不得得表情看著我。走上前來將我摟住,將我的頭埋在他的胸前,說道:“傻瓜,哪裏用得著你辛苦的找藥材來治我的病?”
我生悶氣的在他懷裏說道:“我辛苦的給你找這無根水你還笑話我。”
封焰寵溺的對我說:“你就是醫我的藥啊。”
我突然的羞紅了臉。封焰看著我嬌羞的臉,勾起我的下巴。對上我的視線,目光炯炯。
我隻覺得心跳加速,臉發燙。封焰摸了摸我得臉,就親了下去,捕獲我得唇。激烈而放肆的索取著。
一瞬間,封焰抱著我親著,竟然回到了我的房間。封焰在我的嘴唇來回吮吸著,隨後他的手也不閑著,覆壓在我胸前,我不由的驚呼了一聲。
我突覺慌亂,雙手抓住衣服,隨之抵在胸前,將唇抽離,喚了句。
“封焰……”
封焰隨即又親了下來,這個吻,輕柔得膩人。隨之又惡習難改,轉為輕啃我的此刻頗為紅潤的唇,一直親吻到我得頸根。
又帶著些許誘哄,握住我的手,拉下,竟是用舌尖微微撥開我的衣服,我被刺激到了。那軟軟的觸感,震得我一個激靈,竟然在我臉上顯得幾分難得的羞澀。封焰看到我這樣,便覆壓了上來。春光一夜。
最近好朋友給我找了一個很正式的工作,就是在一家地產公司裏幫忙。
所有人都不知道我的過去,我可以正常的工作了,遮樣封焰也放心了。
用封焰的話來說就是:“你這樣的到哪裏都不會消停,可終究有個好點的工作我會放心。”
也是因為他的這句話,我才走到了這裏。
不過一切還有待習慣和適應。
陽光暖暖的,沁人心脾,北京的三月,有點冷,但是有不痛的陽光,有風沙,也有一種春天的生機。我想,我終究是北方人,終究還是愛這裏的。天空突然陰沉下來,我想,估計春雨來了……
我重新看了一下策劃,這個策劃本來就是安仁地產的,我對安仁地產多少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由於安仁公司在燕郊開發區開發了一個樓盤,整體是三十五層。可是由於國家政策調控,對房價的打壓,並且我當時隱約感到安仁地產內部有很大的問題。
因為當時那塊地皮拿下來的時候比我簡單的估算超出了一億兩千萬,並且在風頭浪尖,不應該有這種大動作的。可是既然地皮下來了,就得硬著頭皮往下做,安仁地產和李氏廣告一直有合作,所以這次的銷售廣告還是交給了李氏廣告。
這份策劃整體思路是三個方麵,第一,加大媒體宣傳,各個報社的頭版。
第二,降價促銷。
第三,就是集中在炒房的人上下功夫。目標隻局限於北京。
當然一兩年前這種模式還是很吃得開的,可是這兩年北京房價已經被壓榨到接近崩潰的地步,很難在利用這樣的模式進行運作。
我突然想到在建築麵積和地域區劃上進行手腳。這種模式在深圳很有效果。所以我決定借鑒。
我將那份策劃丟到一邊,從安仁公司提供的房屋資料上自己觀察,然後決定在廣告宣傳上增大三到十的住戶麵積。這叫平攤建築麵積,就是將樓梯建築,夾層,公共設施的建築麵積平攤到各戶。
這樣每戶可以由三到五平米的增加。這種手段其實百試不爽,沒有人會去驗證自己的住房是否少了三平米。
就算戶主發現問題,他也不可能去找專門的部門來測量,因為一般房產公司都會提前做好這些工作。
打通這些關係。最主要的還是,測繪下來的價錢足夠再買幾平米的房子了,燕郊的房子現在是9500左右一平,我增加三到五平米就會帶來巨大的利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