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大了!
昊天閉眼查看了下全身的靈氣,因為自身的元氣被封印,剛才那個符籙就是吸取自然界中的靈氣作為力量,再加上自己的極陽之身來作為武器,直接和女鬼幹架的。
但是現在......昊天皺著眉頭睜開了眼,他又看了眼手上那抹淡淡的黑痕,雖然不知道這散發著惡臭的黑色液體是什麼,但是這東西竟然讓自己身上的靈氣散去了大半,隻剩下十分之三的力量。
他表情沉重地看了遠處的滿鎮長,困惑不已。那個肥頭大耳豬一樣的胖子,此刻看來是那般的神秘。
又是破解法陣,又能驅鬼殺人,現在還能想出這麼怪異的方法禁錮住自己的實力,這個滿鎮長到底是誰?他怎麼懂這麼邪惡的法門呢?
沒等昊天多想,就感覺到一隻手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後背。他一回頭,便看到一張滿是關心和擔憂的小臉。
“你怎麼樣了?”
昊天苦笑著伸出了右手,指著上麵的淡黑痕跟呂小姬解釋道:“他不知道在鐵門上麵抹了什麼,使得我剛才施展的符籙隻發揮了三成的效力。”
“啊?那你現在還有把握打贏那個女鬼麼?”看到昊天表情這麼凝重,呂小姬緊張地追問道。
雖然很想裝逼地來上一句沒事,可是昊天瞄了瞄那個女鬼,雖然昨天打傷了它,可是一天後女鬼的實力好像又恢複了。所以昊天隻能遺憾地搖了搖頭道:“如果發揮了那張符籙的十成效果,我還能有把握戰勝它,可是現在的話,沒有把握了。”
呂小姬緊張地看著那個淩空的白衣女鬼,回想起昨天夜裏單獨麵對它時的恐怖場景,再聽到連昊天這滑頭都沒有信心打贏對方。她已經心生退意:“昊天,那咱們今天就先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是啊,好漢不吃眼前虧。”一旁沉默的樂叔也適時地插了句嘴。
昊天看了看兩人,指著鐵門外黑色的世界苦笑道:“咱們進了教堂,也就進入了十字陣之內,這裏便是女鬼的主場了。十字陣雖然限製了女鬼出不去,可是在十字陣內,我們現在逃不出去了!”
“阿滿,你這個敗類!”聽完昊天的話,知道出不去的樂叔指著遠處的滿鎮長大聲開罵起來,他怒道:
“潿島百姓淳樸善良,怎麼會出了你這麼個邪惡的後輩?孽障,孽障啊!”
“樂叔,本來我也不想傷害你的,如果你當初老老實實讓出教堂的土地,我又怎麼會做出這麼多事?”滿鎮長鄙夷地看著樂叔:“說難聽的,人若禽獸,都是被逼的。而我今天能幹出這麼多你眼裏邪惡的事,還不是你逼的?”
“你!”樂叔怒目而視,指著滿鎮長道:“你所謂的土地,這可是百年教堂啊!你知道這教堂蘊含了多少代人的心血在其中麼?如果我把教堂出讓與你,你讓我如何麵對主?麵對曆代神父還有千萬教眾?
而你,為了滿足一己之利益,居然要整個潿島教眾遷就你,甚至不惜驅使鬼怪殺人,你這人為何如此自私?”
看著中了自己計謀的三個人,滿鎮長雖然一直在心情愉快地笑著,可是誰也不情願被一個老頭子指著鼻子罵。
滿鎮長朝著一直沒有動靜的女鬼喊道:“喂,快幫我殺了那個老頭,吵死了!”
“你!”樂叔被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