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茗雪酒醒了沒有,張寧打開房門推門進去。隻見茗雪蜷縮在床上睡得正香,一條雪膩的長腿露在被子外麵,甚至能看到粉色小內內的一角。
一大早就看到這麼香豔的場麵,張寧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走過去扯過被子的一角將茗雪的大白腿蓋住。同時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記得昨天晚上扶她上床睡覺的時候穿的是長褲,現在為什麼會這樣?
“茗雪,醒醒,該起來去上班了。”張寧隔著被子搖晃茗雪的身體。
茗雪被吵醒,發出一聲嚶嚀,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來,被子滑落到腰間。
“啊!”
“啊!”
兩人同時驚叫,茗雪身上竟然什麼都沒穿,兩隻靈動的小白兔在胸前晃蕩著,晃得張寧有些眼暈,鼻血不爭氣的溢了出來。
茗雪立即眼疾手快的拉起被子擋住胸前的春光,張寧一時反應不過來,還傻愣愣的站在床邊。
“怎麼,你還沒看夠?”茗雪嗔怒的瞪著張寧說道。
“啊!哦?對不起。”張寧突然反應過來立即轉身打算逃離自己的房間。
驚叫聲驚動了整層樓的住客,張寧還沒來得及推門出去,房門已經被人從外麵推開,任秋月漂亮的腦袋伸了進來,“怎麼回事,我剛才怎麼聽到有女人的尖叫聲從你的房間裏傳出來。”
張寧還沒來得及用身體去擋住任秋月的視線,任秋月已經先一步看到了床上此時正在驚慌失措的茗雪。
“對不起,我走錯門了,我什麼都沒看見。”任秋月說著立即把頭縮了回去,同時飛快的把門帶上。
張寧一個頭兩個大,尼瑪,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回就算是跳進南海也洗不清了。
他硬著頭皮將房門拉開一條縫閃身出去,然後飛快的把房門重新帶上,門外走廊邊周夢雲和深竹這時候也已經聞聲趕過來,深竹身上穿著睡衣還沒來得及換,睡衣領口位置袒露一片傲人的雪白,中間一道溝壑深得可以輕易地將任何宅男的心埋葬。
“噗!”張寧的鼻血再次控製不住的往外湧。
“怎麼回事?剛才好像是你和茗雪的驚叫聲。”深竹指著張寧還在流血的鼻子說,“還有你這鼻血是怎麼回事?”
張寧問任秋月討來一張紙巾捂住鼻子,“你還好意思,一大早的,你穿著睡衣到處晃悠,你讓我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怎麼受得了?”
深竹用手點著張寧的鼻子說道:“你就這點出息,我問你,剛才那兩聲驚叫是怎麼回事?”
“什麼驚叫,我怎麼沒聽見。”張寧以求助的眼神看著任秋月,祈求她不要說穿。
“你少來,那麼大聲,整棟樓都聽見了,你還想蒙誰。”
“真沒有,一定是你昨晚上喝多了,酒還沒醒透徹出現了幻聽,不信你問月姐,她就什麼都沒聽見。”張寧現在隻能賭任秋月不會出賣自己。
“怎麼可能,我和阿雲都聽見了。”深竹看向任秋月問,“阿月你真的什麼都沒聽見嗎?”
任秋月:“你們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靠!”張寧當即無語,這是典型的欲蓋彌彰,相當於告訴別人我都聽見了,但是我也答應了別人什麼都不會說,所以你們不要來問我。
“行啊,還會串通起來騙我嗎了,長能耐了啊。”深竹話音未落,腳下突然啟動,快速踩出一道弧線繞到張寧的身後手握著門把一擰,吱呀一聲將房門推開。
穿著拖鞋還能秀出如此走位,果然了得。
靠!此時張寧恨不得直接一頭撞死,原本很簡單的一件事情結果現在搞得越來越複雜。如果讓深竹和周夢雲看見茗雪隻穿著一條小內內躺在自己床上,這回真的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周夢雲是走停的姐姐,一定會把這件事情告訴走停的,到時候走停還不鬧著要分手啊。
好不容易才落了這麼一個家財萬貫又善解人意的女朋友,結果現實裏手都還沒牽過就要麵臨分手,自己怎麼就這麼雖呢?
想到這,張寧雙腿無力的蹲了下去,將頭差不多埋到了褲襠裏麵,做好準備等待美女老板和美女上司的數落。
“咦,茗雪真的不在裏麵,這怎麼可能,我剛才分明聽見她的驚叫聲是從裏麵傳出來的,阿雲你快進來幫我找找,一定是躲在什麼地方了。”深竹一邊翻箱倒櫃一邊說。
“不是衣櫃就是廁所。”周夢雲說著轉身進了房間。
接著就聽到房間裏傳來衣櫃和廁所門開關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