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羽員外最關心的是,昨晚逃過一劫,那鉤魂的使者沒有鉤走他的魂,今天晚上會不會再來,明晚會不會來,甚至於以後他還會不會再來。
他問花姑道:“那鉤魂使者,沒有鉤走我的魂,以後他還會不會來?”
“昨晚來鉤魂的是盤瓠,他並非地府的鉤魂使者,地府的鉤魂使者是黑白無常。地府的鉤魂使者隻鉤魂不殺人。而盤瓠是殺人後鉤魂”花姑道。
“不是地府要鉤我的魂,那是誰要鉤我的魂”羽員外疑惑道
“在人界,天界,冥界之間,有許多黑暗的空間,而這盤瓠,來自於人界與冥界之間,由修羅王執持的世界,修羅王稱做天魔阿修羅”花姑道。
在場的人都麵麵相覷,給知道花姑再說什麼,但是他們都很希望花姑繼續說下去,因為人都是有好奇心的,都想知道自己不了解的世界是個什麼樣子。
花姑接著道:“天魔阿修羅便是這盤瓠的主人,正所謂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這盤瓠也是個可憐之人”。
“阿?”眾人嘴巴張得老大,都納悶,這花姑怎麼替惡鬼說話。
“我說,親家,你好像很同情這盤瓠?”羽員外道。
“你且聽我道來”花姑整理了一下思緒“話說很久以前,在苗疆一帶的人信奉巫神,也有很多人修練巫術,其中有一個女巫,他心愛之是一個將軍,在一次戰爭中戰敗,被手下出賣不幸死去,屍體頭被野狗叼了去,於是她招回了將軍的靈魂,想使用巫術複活將軍,但是將軍的頭已被野狗吃掉,他找來許多人頭給將軍接上,然而其他人的頭與將軍的屍體不通氣,於是女巫,耗費了許多的時日,利用巫術,終於找到吃將軍頭的那條野狗,她斬下野狗的頭,與將軍的屍體接上,由於野狗吃了將軍的頭,它的狗頭中存的將軍的精氣,當女使用巫術將將軍的魂注入拚接的屍體,這拚接的屍體竟然複活了。這將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恨,他恨那些出賣他的人,是他門害得他成了今天這個樣子,於是他做了個大鐵鉤子,鉤子一頭用鐵鏈連著,掛在脖子上,他用殘忍的手法殺死了出賣他的人,以及他們的老婆,孩子,由於他的長相,他的殘忍,人們把他當成了人人喊打的魔鬼,於是他恨,他恨所有的人,因為恨他性情大變,他變得嗜殺,無論老人、小孩、女人,無論與他是不是有過截,隻要遇見他的人,或者是他遇見的人都不能活命,越是如此,人們越怕她,越恨他,他殺光了所有來找他的人,女巫見他越陷越深,不忍他無止禁的殺戮,不忍這麼多的無孤被他殺害,於是女巫決定殺死他,他在臨死時的那一刻,女巫含著淚水,刺穿了他的心髒,自己也自殺了,將軍死後,由於他在生死博上沒有狗頭人身的記載,地府不收他,他也回不了自己的身體他變成了孤魂野鬼,後被天魔阿修羅收為鉤魂使者。”
聽完花姑講完,大家都很震驚,想不到這盤瓠身世是如此淒慘;
“那女巫,死後到哪去了”管家羽中問道
“投胎轉世了吧?”花姑道。
“我關心的是他還會不會再回來”羽員外道
“親家放心,他不會來了,”花姑道。“這鉤魂的事本不該天魔阿修羅管,他們一般一次不成,不再做第二次,次數多了,他也怕冥王知道,他是不敢得罪冥王的,畢竟說起來冥王相當於政府,而他天魔阿修羅充其量也隻是個山代王。怎敢亂來,來的次數多了,必被地府的人有所察覺。”
“既是如此,那就是說我已經安全了”羽員外道。
“親家隻管放心,這事已了”花姑道。
“親家,羽某仍有一事不明”羽員外道。
“親家隻管道來,花姑我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知道的必說與親家聽,以解親家之疑惑”花姑道。
“小兒足月當日,那靈隱禪師說,小兒乃過陰人,亦非活人,亦非死人,此話在心中做耿,不得安生,隻是這幾日雜事太多,來不急多問,親家可知其意,給羽某人解答一二”。
“這並非是靈隱禪師狂語,龍兒確是過陰人,這過陰人的來曆且聽小妹一一道與親家聽。”花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