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著,總會有些事想不明白,想不通。既然想不明白,想不通就不必要去糾結,自尋煩惱。不如放下,到了該明白時,自然會想通。
封印在我手臂中的煉獄精骨第一次出現就險些著了它的道,一念之間差點成魔。感受到這天家神器的威力夠牛逼,隻可惜自身靈氣太弱,還不能召喚驅使,有些遺憾。
想起大黃離開時對我說的:“這件神器來自煉獄,戾氣怨氣太強,雖然我給它度了一點法,張爺的封印隨時可破,當你狂躁時會破皮而出,但是不可輕易使用,就是使用,時間不可過長,時間過長你自身靈力太弱會被它控製意念而成魔。待你靈氣強過它時方可隨時召喚使用,想用多長時間都無所謂。”
想起大黃說的,我發誓這次回去後一定要勤加修煉提升自身靈氣。
高雁琳己經醒過來,用被我撕扯碎的衣服纏住上身從石室中走了出來,臉蛋上一片紅暈,像似剛和誰同過房。
高雁琳出來後一直盯著我,臉上是不相信的神色。
我悄悄問張老頭:“張爺,她這是怎麼了?”
張老頭“嗬嗬”一笑:“你的小情人因受藥物控製,在夢中和你纏綿了一回,醒來後又發現自身完好,才會這樣。”
我明白,又不明白,趕緊避開高雁琳的視線裝著查看周圍,這才發現此處是在一大山腳,相離高村甚遠。
囚禁我的是一塊被掏空的大石頭,上麵還安裝著滑輪,是拉動那圓柱體石柱的。
想到這些天受的屈辱,我不由怒火中燒,隨手撿起一塊石頭向身體顫抖的老妖婆走去,要用石頭砸死她。
張老頭拉住我,罵道:“你狗日的要幹嘛?老子費盡大半靈氣才阻止你砸向她的骨頭,現在你又要用石頭砸死她,你想成為一個殺人凶手嗎?”
我搖了搖頭,扔掉手中石頭,不甘說道:“那任由她逍遙法外,繼續禍害黎民?”
老妖婆看看高雁琳,又看看我和張老頭,流出兩行熱淚,顫顫說道:“我錯了,我該死,我不是人,這一切都是被逼的。”
老妖婆說一切都是被逼的,我怎麼會相信。
張老頭卻點頭說道:“我相信你,你把一切給兩個娃講講,講完後他們是恨你,還是原諒你,皆由他們。”
暮色將至,我們都恢複平靜,就在大石頭旁邊席地而坐,靜靜聽著神婆的故事。
十六年前,神婆有一個溫馨的家庭,丈夫是一個隻有一條腿的殘疾人,對她卻是關懷備至,每天杵著拐杖下地勞作,還有一個聽話董事的女兒,家雖然窮,但是從不缺少快樂。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禍福旦夕。神婆的丈夫一天去地頭幹活,到了晚飯時間也沒見回來。正在縫補的神婆叫乖巧的女兒去看看怎麼回事?
這一去,不僅丈夫沒回來,連女兒也不見回來。當神婆感到不妙時,跑到丈夫勞作的地頭呼喊,那裏還有丈夫、女兒的蹤影。
丈夫失蹤,女兒沒了影,讓神婆感覺天塌地陷,坐在地頭哭得死去活來。
在神婆哭得傷心時,一個老頭從天而降,告訴驚訝中的神婆:“我是神仙,你的丈夫和孩子已經被我接到福地享清福。而你因人間之事尚未完結,還不能去福地,你遵照我給你安排的事做,等完成後,我便會前來接你與丈夫、孩子團聚。”
傷心中的神婆為盡快和丈夫、女兒團聚,想也沒想就答應了老頭。
神婆跟從老頭來到鎮上,在老頭的指點下順利出偷走派出所民警王真強繈褓中的孩子,回到高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