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喊張老頭沒反應,在看見他嘴角未幹的血跡,以為他死了,不由跪在旁邊嚎啕大哭。
當我哭得傷心時,旁邊一個聲音:“小道友不必傷心,張真人沒事,隻不過是靈氣受損,休息一下就會緩醒過來。”
話音剛落,隻見一個身穿道袍,和藹可親的老頭已蹲下來,解下腰上掛著的葫蘆就往張老頭嘴中灌。
突然憑空出現的老頭,嚇我一跳,不敢在哭,連忙問:“老頭,你要幹嘛?”
一陣銀耳般的笑聲:“小弟弟莫要驚慌,柳叔這是在救張真人。”
聽見笑聲,我抬頭一看,是一個年齡和我上下不大的少女,隻見少女青姿妝翡翠,丹臉賽胭脂,星眼光還彩,蛾眉秀又齊,上穿一件天藍薄紗衣,下襯一條白色透著梅淺紅裙子,白色高跟套著肉色絲襪,妖嬈嬌似天台女,不亞天仙美之色。看得我不由呆了,忘記問是誰。
少女見我盯著她,嗬嗬一笑:“小弟弟,怎麼?不認識姐姐了嗎?”
我這才反應過來,少女確是小姐姐,趕緊移開視線,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撓頭:“姐姐比以前更漂亮,弟弟我還真差點沒認出來。”
小姐姐抿嘴一笑:“姐姐以前是素顏,現在化過妝。”
這時張老頭一陣咳嗽,聽到張老頭的咳聲,激動得我趕緊扶起他,讓他背靠大樹坐著:“張爺,你終於醒了,我以為你已經去地府報道去了。”忍不住流下兩行熱淚。
張老頭剛睜開的兩眼一翻:“我呸,給老子滾犢子,老子的命地府還不敢收。”抬頭一看,見到正自微笑的柳老頭,眼中露出一絲驚色,雙手結印,喝道:“何方妖孽?速速報上名來。”
見張老頭醒後,小姐姐歡喜問候:“張真人,你還好吧!我是牡丹啊!”
張老頭定眼仔細一看,看清是牡丹仙子後笑道:“無礙無礙,血太多吐點而已。你不是被樺樹妖製住,正尋思找你本體,現在看你已經獲得自由,怎麼一回事?”隨後手一指柳老頭:“這位是?”
柳老頭收起葫蘆,雙手比出一個道家問候手勢:“無量天尊!我是一柳樹受仙人點化修煉成精,與這樺樹是老友,前些日子來拜訪才知他被真人弟子精血所傷,萬幸真人弟子有神佛護佑,沒有鑄成太大的錯,被我大罵一頓,帶走牡丹仙子認作侄女。樺兄是一時糊塗,正自懺悔,萬望張真人高抬貴手,念在我等修行不易饒他一饒,我代他感激真人。”說完納頭便向張老頭一拜。
張老頭不為所動:“哼!控製牡丹本體,傷我徒可以理解是因我徒自身靈氣散發引起他一時糊塗,那樹上這些生靈該作何解釋?”
柳樹精歎氣解釋:“唉!樺兄一時糊塗被精血所傷後,為盡快恢複,才會吸收這些生靈的靈氣療傷,不過這些個動物都不是善類,仗著有些修為沒少在世間作亂,還請張真人明查。”
張老頭沉默片刻後看著我和小姐姐:“二狗、牡丹是誅殺是放過,你們作主。”
小姐姐抿嘴一笑,盯著我:“雖然他控製我的本體,但是沒讓我為惡,隻是讓我迷惑小弟弟,讓我再見小弟弟,我已經不怨,全憑張真人作主。”
張老頭見牡丹一笑解恩怨,從她看我的眼神中看出什麼,嗬嗬一笑:“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麼吧!可有些事你們要知道,不可亂了天庭規律,招受天譴。牡丹已經不再追究,二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