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薇擺了擺手。隨行的保鏢先去籌碼櫃台換了一千萬。保鏢拿了三個兩百萬的籌碼,以及一堆從五十到一百萬大小不等的籌碼。有少爺過來問是否要去貴賓廳。巴哲搖了搖頭。然後和範薇一起在大廳裏漫步起來。
巴哲知道賭場裏除了洗手間外到處都是電視監控探頭。雖然各大賭場都宣稱探頭隻是監督賭場員工,決不針對顧客。但是誰也不會拿這話去較真。巴哲估計像他這種一來就兌換一千萬籌碼的陌生豪客,肯定已經引起賭場的注意了。
雖然說遲早要見真章,不過,也沒必要搞得那麼緊張,於是他和範薇先玩了一會兒老虎機。十二分鍾後,範薇贏了三十六個港幣,而巴哲輸了三百多。巴哲搖了搖頭::‘看來今天我的運氣不太行。要不等下你來下注。”
“行啊。隻要你不要十分之一的酬勞就行。”範薇從一旁的金發女郎盤子中拿過一杯可樂一飲而盡。
“算了。錢可是個好東西。尤其對我這種窮人來說。”巴哲轉頭笑嘻嘻的性感的金發美女說道:“有水嗎?我不喝碳酸飲料。”
“你也太色了吧?盯著人家的肚臍看。簡直……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範薇佯作發怒。
“我當然沒把你放在眼裏,我是一直把你放在心裏。”
巴哲話音剛落,範薇右手勾著他的脖子:“我可當真哦。”
巴哲趕忙兔子似的閃到一邊。然後直奔押大小的賭桌。賭場中賭大小的賭桌,有機器搖色,也有莊荷手搖的。雖然巴哲不太相信在色子不做手腳的情況下,真的有人能夠像賭神中一樣可以隨心所欲的搖出所需的點數來。但是他還是認為機搖更安全一些。在有賭場督察處的監督下,賭場在賭具中做手腳的可能性不大。
賭大小的賭法也很多,可以直接賭大小,也可以押自己猜的數字,還可以賭花色。巴哲對於其他的高賠率的賭法自然都不感興趣。他所專注的就是最簡單的押大小。
到了這裏,巴哲才知道原來自己的想法有些誤差。賭場裏最小的籌碼是五十元。和他原來想象中以五塊為起點有些不同。不過,還好賭桌也接受現金的押注。一旁的保鏢告訴他,這一桌已經連開了兩局大了。巴哲趕緊向正優雅的慢慢走過來的範薇喊道:“小薇,掏錢。”
在一桌賭客的注視下,一身名牌的範薇在小上押了五元。雖然範薇動作極具美感,但是還是遭到了不少賭客的白眼。範薇恍若無睹。把嘴巴湊到巴哲的耳朵邊:“你剛才叫我什麼?”
“這種場合總不能叫範總吧?”巴哲搖了搖頭:“你今天的運氣真不錯,竟然就開小了。”
範薇喜滋滋的接過莊荷遞過來的十元:“我的運氣一向不錯。”
下一局又開始了。
巴哲和範薇沒有下注。兩人繼續聊著。
“小薇,挺好聽的。你以後就這麼叫我吧。”
“還是薇姐吧。要不範姐?”
範薇沒有說話。高跟鞋直接踩在了巴哲的腳上,還不解恨的用力鑽了兩下。
巴哲痛苦的蹲下身:女人是不能得罪的。女人是不能隨便尊敬的。
這一局開的還是小。於是再下一局,範薇押了大,還是五元港幣。結果押中。又贏了五塊錢的她一點也不高興。扯了扯剛站起來的巴哲的衣角:“好像我今天的運氣特別好。這怎麼辦?下次你來吧?好像今天你比較黴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