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行淵的大字寫出來之後,接著便是一片低聲議論,陸安逸看不出林行淵寫的好與不好,隻是覺得他寫的字很是板正,一筆一劃,像極了教科書上的典範。
一旁剛剛寫字的老人走過來,笑著看著林行淵,“現在會寫毛筆字的年輕人不多了,不知道這位小兄弟寫了多久毛筆字?我看你真的很有功底,應該是從小就練習的吧?”
老人的誇獎,自然是說林行淵寫的字好,就連一旁的陸安逸聽了之後也是愣住了,她沒想到自己這個男朋友,還真是深藏不漏,竟然一直都不知道他原來還是一個會寫毛筆字的人,恐怕這個家夥除了不會生孩子,什麼東西都涉獵過。
想到這一點,陸安逸心中的挫敗感也就可想而知了。
“是從小學過的,家父年輕時候也喜歡寫。”林行淵說話倒是非常客氣,並沒有以往在公司時候那種高高在上的態度,這一點讓陸安逸不禁暗自覺得林行淵其實還是一個尊老愛幼的好孩子。
當然,如果林行淵知道自己的丫頭稱自己為看孩子,恐怕表情一定不會多高興。
那老人點點頭,看著林行淵的字跡,不禁覺得有些熟悉,忍不住又詢問了一句,“冒昧問一句,小兄弟你父親叫什麼?”
“家父名叫林正輝。”
林行淵說話之時,臉上露出幾分傲氣的神色,顯然,他為自己父親自豪著。
陸安逸也是一愣,這還是第一次從林行淵口中得知他父親的全名。
而那老人則是楞了一下,看著林行淵一陣出神,似乎想起了什麼,隨後神色馬上變得驚訝起來。
“林正輝?你父親是林正輝?就是幾年前風靡了一陣的書法家?”老人看著林行淵似乎有些驚訝,又有種遇到知音的模樣。
陸安逸也跟著楞了楞,看看老人,又轉頭看看林行淵,她不知道,這林家還是人才輩出呢,林行淵的父親竟然還是以為書法家,想到這一點,陸安逸看向林行淵時候的神色也微微一變。
想起為什麼從來沒有見過他寫毛筆字,這一下筆卻又寫的這樣好,恐怕也是因為他的父親吧。
想到這一點,陸安逸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畢竟林行淵的感覺,她是懂的。
這會兒林行淵也是輕輕點頭,俊逸的臉上浮現出一分笑容,看的陸安逸忍不住楞了楞,這種事驕傲,就像陸安逸提起自己母親一樣的驕傲。
那老人還想詢問什麼,林行淵提前一步開口,切斷了老人的問話,拉著陸安逸離開了議論紛紛的人群。
被男人拉著離開之後,少女忍不住抬頭看著自己身邊的林行淵,一時間覺得自己似乎還有很多東西是不知道的。
“你說,你到底還有什麼不會?”陸安逸心中也覺得有些自豪,能夠有這麼一個優秀的男朋友,朝著林行淵眨眨眼睛,忍不住詢問了一句。
聽得這問話,林行淵大手一把將陸安逸摟了過來,“我不會生孩子,所以,你來幫我。”低聲在陸安逸耳邊開口,氣息讓陸安逸覺得癢癢的,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脖子。
目光朝著林行淵看過來之時,陸安逸原本就被衣服映照的通紅的小臉變得更加紅潤了。
見陸安逸這個模樣,林行淵輕笑了一聲。
“我帶你去看冰雕吧。”林行淵突然開口,目光朝著人行出看了一眼。
“哎?那是哪裏呢?遠不遠?”陸安逸說話的時候,麵前也是一陣白霧,抬手搓了搓小臉,朝著林行淵看過去。
“在我們這裏的北方,我們坐飛機過去,晚上回來。”
不等陸安逸再詢問什麼,林行淵已經招手攔下來一輛出租車,目光再次落在陸安逸身上,林行淵大手將少女往懷裏一攬,兩個人便前往機場了。
這次林行淵並沒有跟著陸安逸乘坐私人飛機,而是乘坐的和大家一樣的普通飛機。
兩個人坐上最近的一班飛機之後,林行淵便要過來兩條毯子,準備睡覺了。
陸安逸看著林行淵的模樣,不禁有些無奈,搖搖頭,也跟著閉上眼睛。
時間並沒有太久,飛機就降落在兩個人要去的目的地了,隻是這一下飛機,陸安逸簡直凍壞了。
感覺到手腳已經冰涼,帶著哭腔看著林行淵,“你沒有說這裏這麼冷啊,我快凍壞了!”
陸安逸抱著胳膊,從來沒想到中國的冬天,竟然會有這樣冷的地方。
林行淵一笑,從飛機口拉著陸安逸出來,非常從容的到一旁買皮襖的店裏買了兩件衣服,接著又給兩個人分別買了一雙厚重的靴子,陸安逸這才覺得暖和了一點。
腦袋上帶著狗皮帽子,陸安逸被打扮的就像民國的土匪夫人。林行淵見到少女穿成這樣也忍不住笑了笑,畢竟衣服沒有太小號,陸安逸身上的衣服就顯得有些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