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聽得他個死姓楊的那麼的說著,她袁媛那個氣呀,惱羞成怒的瞪著他,忍不住惱火道:“你真的可以去死了啦!!!我都不想跟你說話了啦!!!”
這忽見袁媛那樣,他楊小川不由得囧得是一陣汗顏:“我……怎麼了?”
“廢話!”袁媛又是羞惱的瞪了他一眼,“瞧你說的什麼話嘛?我袁媛是那種女人嗎?要是我袁媛真是那種女人的話,還會站在這兒跟你說話呀?真是的!再說了,雖然咱們倆是事先商量好的假結婚,但是關於我袁媛是個什麼性格的女人,你多多少少總會了解一些吧?你說你說那話,什麼意思嘛?”
說著,她袁媛不由得又是鬱惱的發毒誓道:“我袁媛要是那種會給自己男人戴綠帽子的女人的話,那麼我這輩子都不得好死,成了吧?!!”
這忽見她這樣,聽得她這麼的說著,咱們小川書記不由得囧色的愣了愣,然後忙是致歉道:“不好意思哈!我……我也隻是隨口那麼的說說而已!真是對不起了哈!要不……還像是上回一樣,你打我兩拳吧?”
當袁媛忽見他道歉了,態度還蠻誠懇的,她不由得又是白了他一眼,然後說道:“你以為我現在還是那個時候的小女孩心理呀?真是的!打你兩拳管什麼用呀?告訴你,你以後要是再跟我說這樣的話的話,我就跟你沒完!哼!”
“成成成!”咱們小川書記忙道,“我以後再也不說這樣的話了!”
見得他態度還算好,袁媛又是說道:“你就放心吧,雖然我現在和你隻是維持這種假結婚的狀態,但是,隻要這種婚姻關係是存在的,那我袁媛也是不會給你個姓楊的戴綠帽子的!要是我真是你的妻子的話,那就更加的不會啦!所以你姓楊的就把心踏踏實實的放肚子裏就好啦!”
這又聽得她這麼的說著,咱們小川書記仍是有些囧色,然後又是不忘歉意道:“真是抱歉了哈!”
袁媛又是白了他一眼:“好啦!你走吧!忙你的去吧!到了西陽市之後,記得給我來個電話吧!”
“……”
之後,待袁媛她瞅著楊小川驅車離去之後,她不由得又是有些惆悵的、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他遠去的方向。
此刻,貌似她的心裏有種莫名的複雜情緒似的?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隻是看著他這樣的遠去,她心裏還是蠻牽掛他的,還是有種期盼他早日歸來的揪心感似的。
事實上,雖然他們倆是事先商量好的假結婚,但是婚後,她袁媛的性格的確是發生了變化。
怎麼說呢……就是有種婚後成熟的女人的心理了似的。
而且,她也隨之變得善良、溫順、善解人意、凡事也是不會太較真了。
從這種種的跡象來看,不難看出,她已經將自己給定位成了一位婚後的女人。
反正這種東西,這種錯覺的東西,這種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東西,著實是令人在心理上和思維上挺受折磨的。
盡管就目前來說,她袁媛與他楊小川還沒有同過床,但是那種錯覺已經使得她認為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似的。
這其實從她的言行舉止上不難看出。
可以說,在心理上,她袁媛正在經曆一個轉變的過程。
那就是從一個女孩的心理轉變成一個女人的心理。
無疑,這也是一種銳變的過程。
其實每個女人都是這樣的成長的。
所以隨著成長的過程,人的性格什麼的,都是會發生一些變化的。
當然了,如今的袁媛也在經曆一種孤獨與寂寞。
這種孤獨與寂寞,是沒有人能夠理解她的。
就好像一個婚後不幸的女子一樣,表麵上看似她很光鮮,實際上,那種痛苦唯有她自己心裏清楚。
因為就她袁媛來說,大家都知道,她是楊小川的妻子,楊太太,甚至連去市場買菜,人家賣菜的阿姨都會說,楊太太好。
然而實際上怎麼回事,隻有她自個清楚。
所以有些事情,也是一言難盡的。
她袁媛凝視著楊小川遠去的方向,久久的發了一會兒呆之後,然後待回過神來,她又是若有所思的愣了愣眼神。
完事後,她也就扭身回樓裏了。
……
這天下午一點鍾左右,在省紀委書記羅慶安和省組織部部長廖德忠這兩位領導的陪同下,他楊小川與秘書一起,還有其他兩位省裏的小領導,他們一行人終於出發了,向西陽市的方向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