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氣氛可是越聊越高漲,越喝越高興。
但,隨之,他劉堡科則是忍不住說道:“但,楊書記,有個事情,我必須事先提示您,那就是原市紀委書記霍齊名霍書記,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一定是被嚇怕了,所以現在他蔫了,什麼鬥誌也沒有了。當初,他剛來咱們西陽市的時候,也是滿腔熱血的。所以……我想說的是,就咱們西陽市的紙老虎,還是有著一定的威脅力的,所以我覺得您還是好好的想清楚,要麼裝慫,要麼雄起。”
說著,他劉堡科又道:“其實,環境如此,也沒有啥丟人的。畢竟咱們也沒有那三頭六臂不是?就像是我現在這樣,不就是縮頭縮腦的麼?坦白的說,我被威脅了無數次了,隻是我現在還堅韌的活著。但我堅信,隻要活著,一定會出彩的。”
這忽聽他劉堡科這麼的說著,咱們小川書記便是笑了笑,然後便道:“你說的那些我知道,我懂。我剛來這兒,就已經接到了匿名電話的威脅。小兒科的把戲而已,沒啥大不了的。我在電話裏也罵那人是一傻b,他也不敢把我怎麼地不是?”
“……”
然而就在這晚上,咱們小川書記與劉堡科從這家小飯館出來之後,說是走走,醒醒酒,結果,就莫名的被一群人給包圍了街頭。
這會兒,也是夜深了,都夜裏十二點來鍾了。
所以街道上也是比較的冷清了。
再加上這條街道比較的偏,所以更是沒有什麼人行走了。
大概有那麼十來個家夥,手頭還抄著家夥的,都是清一色的鎬把。
顯然是有組織的。
他們就那麼莫名其妙的從四周給包圍了上來。
這會兒,嚇得劉堡科也是不敢動步了,有些膽怯。
而咱們小川書記則是鎮定的往那兒一站,在劉堡科的耳畔道:“沒事,老劉,不用怕!”
劉堡科忙是膽怯怯的在他耳畔道:“霍齊名霍書記就是被這麼嚇怕的。”
而咱們小川書記聽著,則是一笑,也沒在說什麼了。
隨之,他便是環視了一眼他們這十來個家夥,然後言道:“我說,兄弟們……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呀?”
忽聽他這一說,其中一光頭佬揮起手中的鎬把指著他楊小川的鼻子:“那你是不是那個新來的楊書記呢?”
咱們小川書記嘿嘿的一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不是你都老實點兒!否則我們這就廢了你!”
咱們小川書記忍不住一聲冷笑:“就憑你們這群臭鳥蛋爛番薯?”
忽聽這話,那光頭佬一急眼,便是一聲號令:“兄弟們,上!廢了他!”
沒想到的是他們還真敢上。
咱們小川書記瞅著,那個怒呀,霍地迎著那個光頭佬就是凶猛的一腳踹去……
‘蓬!’
爆然一聲響之後,就隻見那光頭佬飛了,像是蕩秋千似的,撅著個p股,飛出了得有大約十來米遠吧,最後才一屁敦子坐地,‘撲!’的一聲。
忽見這一幕,那劉堡科可是頓時就驚呆了,不是吧?!!原來這位楊書記會功夫?!!這麼看來……還真是有希望了呀?!!
隨後,咱們小川書記可是也沒有客氣,從他們其中兩個家夥的手中分別奪過一條鎬把來,然後他手持雙鎬把,就是一陣開揍……
‘鏜!’、‘嗙!’、‘鏜!’……
也就那麼一會兒功夫,隻見他們那圍攻上來的十來個家夥全躺地上了。
這會兒,可是壯觀呀,隻見地上躺著的一片,一個個都在鬼哭狼嚎的……
而咱們小川書記瞅著,則是倍顯輕鬆的一笑,然後將手頭的鎬把往一旁一丟。
完了之後,他惱火的衝過,一腳踹倒那光頭佬,隨即便是一腳踩在那光頭佬的臉上,問了句:“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這會兒,那劉堡科站在那兒瞅著,那個驚詫呀,整個人呆愣愣的。
他似乎還有點兒不大相信這一幕是真的似的?
因為就平常人,誰有這麼厲害呀?
就他們這十來個家夥,那一個個也是身高馬大的不是?
結果竟是被他楊書記給揍泥巴似的。
顯然,就這種手段,就這種小兒科的把戲,咱們的小川書記自然是不怕的。
因為就這事,就打架而言,他可是沒有懼過。
當然了,就這回,估計那個幕後的操縱者,也將傻b了?
因為一招在這位新來的楊書記身上不管用的話,那麼他自然是傻b了。
就這會兒,那光頭佬吱吱唔唔的,也是沒敢說是誰派他們來的。
見得光頭佬吱吱唔唔的還不肯說,咱們小川書記也就貓腰下去,從一旁撿起了一條鎬把來,照著光頭佬的襠那兒給比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