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廣珠市的一家星級酒店的餐廳的包間裏,此刻,餐桌前正圍著那麼幾個年齡在四十多歲到五十來歲的老男人。
這幾個老男人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其中就有光南省省紀委常務副書記唐寄冥,這可絕對是非常牛比級別的人物。
還有一個,也是省裏的一個小領導。
另外兩個就比較麵熟了,一個是原旺超地產的董事長俞百恒,一個興業置業的董事長馬鬱年。
為什麼要說原旺超地產呢?
那就是一年前,旺超地產在與川域國際集團的交惡中,最終旺超地產被川域國際集團徹底的打垮了、破產了。
因此,最終導致了旺超地產被興業置業給收購了。
所以旺超地產早已不存在了,所以叫原旺超地產。
後來,俞百恒嚐試投資了別的領域,但是都是以失敗告終。
前段時間,俞百恒又想投資物流領域,但是在得知川域物流要打造廣珠市最大的物流地基之後,他又被幹敗了。
因此,俞百恒對川域國際集團的仇恨是一日比一日深。
他是恨得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早日整垮川域國際集團。
在坐的,興業置業的董事長馬鬱年也是想要打垮川域國際集團。
畢竟是自己強有力的競爭對手嘛。
他們這幾位,都是廣珠市本地人,所以對一個外地佬的仇視是不言而喻的。
這樣一來,也就有了他們幾個聚在一起商討如何對付楊小川。
畢竟楊小川是一個外地佬嘛。
但是這個外地佬偏偏就是在廣珠市混得如魚得水的。
因此,俞百恒忍不住說道:“我查過了,那個姓楊的外地佬之所以能在廣珠市混得這麼好,跟一個女人有關。那個女人就是現在廣珠市市秘書長陸倩。所以我懷疑他們之間應該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聽得俞百恒這麼的說著,馬鬱年也忙是點火道:“這事我也聽說過。就川域國際集團賣給嘉譽國際的那些地皮資源,都是陸倩幫忙給拿給川域國際集團的,所以這裏一定有著極大的貓膩!”
這省紀委常務副書記唐寄冥聽著,也就明白了他們倆是個什麼意思。
隨即,唐寄冥便道:“你們說這個事情,我其實也知道。我早就知道了陸倩跟那個姓楊的關係不一般。但是你們別忘了,現在咱們光南省的省紀委書記是聶中遠,我隻是一個副手。而聶中遠就是從西川省那邊被調來咱們光南省任職的。所以他們幾個這都是老鄉的關係。姓楊的是西川省人,那個陸倩也是西川省人,還有現在廣珠市的市紀委書記劉陽也是西川省人。所以這事不太好辦。”
這聽得唐寄冥唐副書記這麼的說著,馬鬱年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就算不好辦,那就不能想想辦法……將陸倩那個死女人給調走麼?隻要那個女人一走,我覺得姓楊的幾乎是失去了左右手。”
俞百恒忙道:“對對對!我也覺得隻要弄走陸倩,姓楊的那個家夥就失去了左右手!”
唐寄冥則是忙道:“你們別忘了,就川域國際集團來說,他現在已經擠進了光南省百強企業。所以對此,廣珠市市府方麵對川域國際集團也是一直的認同。就連廣珠市市委書記和市長,都多次接見了那個姓楊的家夥,所以……即便是支走了陸倩,也是無濟於事了。畢竟現在川域國際集團在咱們廣珠市早已是名聲鵲起了。還有,現在他們又擠進了光南省的百強企業,對此,省府方麵也是高度的關注了他們企業的發展情況,甚至還給予了大力的扶持與支持,所以……這事……現在不太好辦了?畢竟對於廣珠市市府也好,還是對於光南省省府也好,川域國際集團都給他們帶來榮譽與政績,所以現在想要去收拾川域國際集團,那就等於自尋死路,明白?”
聽得這話,俞百恒相當鬱悶的皺了皺眉頭:“那就沒有辦法整垮他們了麼?”
隨即,馬鬱年忙道:“實在不行,可以z府幹涉,最終導致川域國際集團被收購呀!”
唐寄冥則是皺眉道:“這事……我真的沒有什麼辦法。對於商界方麵……我也不是很懂。再者就是,川域國際集團畢竟隻是一個民企,它的興亡是由市場決定的。若是z府出麵幹涉,會引起社會的強烈輿論。還有,咱們廣珠市可是一個國際大都市,國際港口城市,若是是因為z府的幹涉整垮了川域國際集團的話,那麼到時候可就是國際社會的輿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