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他牛百誠的心裏明白,楊小川隻是暗指他牛百誠的腐敗問題。
由此,他牛百誠也是有些著急了,心裏在想,難道他姓楊的書記已經揪住了我牛百誠什麼把柄?
就在他牛百誠渾身開始冒虛汗的時候,咱們小川書記便是微笑道:“牛兄呀,忘了跟你說了,我以前其實是個醫生,所以我一眼就看出了你有病。現在我說說你的病症吧,你是不是關於和女人的那事……不成了呀?現在是不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呀?”
忽聽這個,牛百誠又是猛的囧色的一怔:“呃?!!這你……你也知道?!!”
咱們小川書記也就微笑道:“你就說我說準了沒有吧?”
牛百誠也隻好臉澀澀的回了句:“現在……那事著實是不大行了。”
“嘿……”咱們小川書記樂了樂,“那是因為牛兄之前太過了,所以現在太虛了、太虧了。不過我倒是免費為你開個藥方,你不妨試試?”
忽聽這個,牛百誠又是一怔:“這你也懂?!!”
“我不是告訴你了麼?我以前是個醫生!”
“……”牛百誠徹底無語,然後隻好囧笑道,“那就太謝謝楊書記了!”
“謝就不必了吧!”
“……”
之後,咱們小川書記還真給他寫了個藥方。
牛百誠拿過藥方,瞧了瞧之後,發現還真像是那麼回事。
同時,他牛百誠又是看了看對麵坐著的楊小川,此刻,他牛百誠心裏在想,看來這回真是遇見高人了?
現在鬧得他牛百誠也是倍感棘手,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辦?該怎麼應對?
因為看似是朋友,但是這位朋友的心機,他牛百誠可是猜不透呀!
頭一回遇上這樣的對手,他牛百誠也是有些傷腦筋了!
這玩意……他牛百誠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弄呀?
……
這晚,飯後,等楊書記走了,他牛百誠也就給喬六去了個電話。
喬六這個人,可是也了不得!
他在青烏縣那可也是一位赫赫有名的人物。
因為喬六可是青烏縣黑勢力的幕後大佬。
一般來說,大家都是隻聽其名,未見其人。
所以喬六也是神著呢。
喬六這個人也著實是挺神的,他是什麼都略懂一點兒。
比方說,占卜算卦什麼的,他喬六也略懂一些。
這待電話接通後,牛百誠也就約了喬六在一家茶樓見麵。
一會兒,他們倆在一家茶樓的單間內晤麵之後,牛百誠便道:“那個……喬六呀,你不是會測字麼?你幫我算算這個人……他到底什麼性格呀?”
喬六聽著,便道:“你說的那個人是縣紀委新來的書記楊小川吧?”
“你怎麼知道呀?”牛百誠有些詫異。
喬六便是冷笑道:“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麼?”
見得喬六那樣,牛百誠也就將楊小川給他開的那個藥方給了喬六,一邊說道:“這是他給我開的一個藥方。上麵就是他本人的字跡,所以你看看,看看他究竟是個啥人?”
喬六接過那個藥方,先沒有忙著測字,而是大致的瞧了瞧那藥方……
待瞧完了之後,他不由得抬頭瞧了牛百誠一眼,問了句:“你腎不好?虛?”
牛百誠聽著,慌是一臉的囧色,忙道:“這你……怎麼知道呀?”
喬六便道:“他開的這個藥方不就是補腎的麼?”
“這你也懂?!!”
喬六便是回道:“看方子我懂,看病我可不懂。”
“哦。”牛百誠囧囧的應了一聲,“那你就趕緊測字吧。”
喬六便道:“先等一下。有件事,我還得先問問你呢。”
他這麼一說,牛百誠就知道是啥事了,所以他牛百誠更是一臉的囧紅……
喬六也就問道:“不是……那個……百誠呀,你不是老是跟我吹牛,說你多麼厲害多麼厲害,還是一夜七次郎麼?合著你這……完全是他媽吹的呀?原來你壓根就是早就不行了呀?那那天晚上,那妞……你不會隻是用手給摳了摳吧?”
聽得喬六這麼的問著,他牛百誠囧得是臉紅脖子粗的,沒想到這糗也被揭秘了……
這不就等於在打他牛百誠的臉麼?
然而,就此,他牛百誠又不好解釋什麼。
沒轍,誰讓他牛百誠老是吹牛說,說男人要怎麼樣怎麼樣呢,結果他自己也是不行,麵對女人,他牛百誠早就力不從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