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見楊小川還那般的囂張,光頭心裏那個惱怒呀,心說,媽的,這小兔崽子都尼瑪死到臨頭了,還尼瑪這麼囂張呀?看來不給他個小兔崽子一點兒顏色瞧瞧,他個小兔崽子還真不知道咱們是混黑道的咋地?
於是,光頭惱怒的一個扭身,從平頭的手裏搶過那把麻醉槍來,猛的就是一槍托朝楊小川襲去……
‘嗵!’
由於楊小川也沒作心,所以這一槍托打得他歪身傾斜了好幾步,才穩住步伐,站穩住身體。
那個誰……秦羽國他愛人忽見這麼的一幕,嚇得渾身一顫,倒吸了一口涼氣,甚是擔心的、兩眼怔怔的瞅著楊小川,真想能為他做點兒什麼,但她畢竟隻是個婦人,自己都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所以也隻能是幹著急。
待楊小川反應過來,忽覺額角一陣劇痛,好像出血了,由此,他頓時就惱了,那個憤怒呀,猛的一下,扭頭怒瞪著那光頭,心想,尼瑪隔壁的,你家仙人的,你個狗日的居然敢偷襲老子,居然敢讓老子見血?!!
忽見楊小川那怒眼瞪得跟一頭紅眼牛似的,光頭則是盛氣淩人的得意道:“臥槽,咋了?你個小兔崽子那樣的瞪著你爺我幹啥?難道你還想吃了你爺我咋地?”
這時,楊小川咬牙切齒的說道:“有種的話,你個狗日的就過來,老子跟你說句話!”
光頭忍不住一聲冷笑,心想這小兔崽子還真是尼瑪不怕死嗬?
想想也是,就這情形,他們可是十來個弟兄在這兒呢,這陣勢,光頭明顯是占據了絕對的優勢不是?
再說,楊小川的兩手還被給綁在背後呢,所以要是一般人的話,這種情況下,絕對服軟了,絕對不會受這一時的皮肉之苦的。
可他小子竟是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想著這個,光頭這心裏也是窩火,心想這小兔崽子竟然還敢跟他較勁,那成,就奉陪到底吧!
於是,光頭的嘴角流露著一絲不屑的冷笑,毅然的邁步走到了楊小川的跟前,得瑟道:“你個小兔崽子想跟你爺我說啥就說吧!”
楊小川見得這光頭還真敢來到他的跟前,於是他便是怒視著他,說了句:“那你可聽好了哦!”
“你爺我聽著呢!”光頭又是得瑟道,“說吧!”
楊小川便在他的耳畔一字一字的吐露道:“你--死--定--了--”
聽得這話,光頭心裏那個樂呀,捧腹一聲冷笑:“嘿!”
誰料,光頭正樂著呢,楊小川猛的就是凶悍的一頭磕在了光頭的腦門上……
‘鏜!’
隨著這聲巨響,光頭當即就懵了,隻覺眼前一黑,可是兩眼卻又直冒星星似的,不知道發生了啥,隻是一陣頭痛欲裂的、懵懵的、暈暈的……
可,隨即,楊小川又是猛的一膝蓋頂在了光頭的襠中……
‘嗵!’
“嗷嗚-----”光頭忽地一聲慘痛哀嚎……
忽見他們的五哥中招了,那個平頭慌是領著那幫兄弟們急忙圍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