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聽秀美嬸那麼的說著,瞅著她的那個樣子,楊小川有些悶悶的皺了皺眉頭,心想,咋了?難道她還想對老子來個母虎撲硬漢咋地?可惜老子不是她家男人,還就真不吃她那一套……
想著,楊小川也就回了句:“你叫我過去幹啥呀?”
瞅著他小子那副有點兒犯擰的樣子,沒轍,無奈之下,牛秀美又隻好柔情蜜意的媚聲道:“哎呀,你過來嘛,真是的,嬸又不會真吃了你。”
楊小川則是鬱悶道:“秀美嬸,你究竟想要幹啥嘛?”
“哎呀,你個死小子是真啥還是假啥呀?你說嬸還能幹啥呀?真是的!”說著,她又是媚聲道,“你先過來嘛,嬸跟你說句話嘛。”
見得她如此,楊小川也是有些沒轍了,於是他也就幹脆的說道:“秀美嬸,其實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楊小川真沒有那麼重的口味,所以你還是請回吧!這大晚上的,你不睡覺,我還要睡覺呢!”
聽得他個死小子都這麼的說了,沒轍,牛秀美也隻好死乞白賴的問道:“嬸哪裏就算是重口味了呀?”
聽她這麼的問著,楊小川則是眉頭緊皺,貌似也不知道怎麼說是好?
其實要說嘛……這秀美嬸也不是忒難看,長得也還算可以,勉強也可以達到湊合的標準。
至少在他們小漁村的村婦當中,她也算是佼佼者了。
隻是吧……咋說呢?就上回,她裝病,說是摔裂了尾椎骨,不是拉下了她那大花短褲,要楊小川給仔細瞧瞧麼?當時,楊小川就覺得她那玩意忒味了,真臊呀,味忒重了,所以一想起來,楊小川就直皺眉頭。
都說女人都一樣,但是還是有所不同的。
人家劉美麗就沒有那股臊嘎嘎的味道,反倒還有著一股幽幽香氣似的。
人家沈玉芬也是沒有那股臊嘎嘎的味道。
這事,她秀美嬸自個不覺得,可是他楊小川也是沒法說不是?
見得他小子不說話了,牛秀美也就言道:“咋不說話了呀?嬸在問你話呢?你倒是說說呀,嬸咋就算是重口味了呀?”
又聽得秀美嬸這麼的說著,見她就是不死心,楊小川這個無奈呀,鬱悶的皺眉道:“好了,秀美嬸,你有病就瞧病吧!沒病就請回吧!這大晚上的,你不睡,我還要睡呢!”
可是,哪曉得牛秀美忽地站起身來,一邊扭身朝他的裏屋那方走去,一邊則是死皮賴臉的說道:“嬸今晚上還就不走了!”
忽見她直奔他的裏屋那方走去了,楊小川不由得忙道:“喂喂喂!秀美嬸,你這是要幹啥呀?”
牛秀美聽著,頓了頓步,然後回頭媚笑的瞅著他,回了句:“睡覺呀!”
“不是……你……那個……”楊小川這個無奈呀,“你還是回去睡吧!”
“嘻……”牛秀美又是一聲媚笑,“今晚上,嬸不想回家。”
“那你也別擱我這兒呀!這大晚上的,你擱我這兒,算咋回事呀?你倒是末日黃花了,無所謂!但是我楊小川還是個大小夥子呢,還沒娶婆娘呢,你這……豈不是想毀了我楊小川的名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