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來說,也是感覺自己的第二春終於來了,那麼就幹脆讓它來得猛烈些吧。
……
就這晚上,這會兒,牛百誠忽然給駱得楊來了個電話,問道:“晚上的接風宴搞了嗎?”
駱得楊便是回道:“我沒有楊書記的手機號,聯係不是他,所以沒張羅了。”
牛百誠忍不住罵道:“廢物!這點兒事情很難嗎?難道要個手機號都要不到嗎?”
駱得楊鬱悶道:“關鍵是問誰誰都說暫時沒有楊書記的手機號。”
“那得!這事算了吧!”牛百誠鬱惱道,“回頭我讓那個誰……把楊書記的手機號告訴你吧!”
駱得楊也就問道:“那接風宴還搞不搞呀?”
牛百誠罵道:“還搞尼瑪呀?還搞啥呀?今晚上不搞,還咋搞呀?回頭再想想,再找個噱頭吧!”
“……”
這會兒,待掛了電話之後,駱得楊也是有些臉澀澀的,但又非常的鬱悶,心裏也是很鬱惱,在想,牛百誠這個人實在是太囂張了!居然動不動就問候他駱得楊他媽了,哼!不管咋說,他駱得楊好歹也是縣紀委的一個副書記吧?
愈想,他駱得楊越是鬱悶!
但是吧……他又不能將牛百誠怎麼著。
畢竟就他駱得楊那些個底細什麼的,他牛百誠清清楚楚的,所以他駱得楊自然是不敢動。
隻要一動,先倒黴的就是他駱得楊!
但是這會兒,他的心裏已經是很逆反了!
有句話說,我本善良。
事實上,人心都善良的。
他駱得楊也不例外呀。
隻是他也是被迫無奈而已。
想想,就連縣委書記郭先民都被牛百誠整得那麼無奈,所以他駱得楊又能咋樣?
隻是這會兒,在他駱得楊的心裏,也是希望有人能辦了牛百誠。
……
就這天晚上,縣委書記郭先民和縣長謝博年約在一起下棋。
地點也就在郭先民他家的書房裏。
一邊下著棋,郭先民一邊忍不住說道:“就那個楊小川來了之後,聽說他整個一下午……壓根就沒有呆在縣紀委那院裏,你說……他這是什麼套路呀?”
謝博年皺眉想了想,便是回道:“可能是迷局吧?”
由此,郭先民皺眉一怔:“照這麼說……他楊小川也是個下棋高手?”
謝博年也就說道:“要不給他打個電話,叫他過來?”
郭先民皺眉想了想:“還是算了吧?咱們縣委家屬大院的那些個站崗的武警啥的,不都被牛百誠收買了麼?所以咱們動作還是不能太頻繁!”
謝博年便道:“關鍵是我想知道楊小川究竟是不是個下棋高手?”
郭先民皺眉道:“這個……以後再說吧。慢慢來,目前,也還不知道他楊小川的本事不是?所以……還是不要給予太大的希望吧!該透露的信息,我已經透露給他了。就看他怎麼做了?”
“你的意思是……還是觀察觀察再說?”謝博年問道。
“當然!”
“不是……那個……”謝博年不由得擔心道,“可我真不想悲劇再重演呀!就前麵那三任縣紀委書記都是怎麼出的事情,你也知道!”
郭先民忙道:“我已經將該透露的信息透露給他了,想必他也自有分寸?我也是擔心悲劇重演,所以提前就將那些信息透露給他了。”
說著,郭先民又道:“咱們倆……現在也不能明目張膽的站出來和他並肩不是?所以這事……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聽得郭先民這麼的說著,謝博年不由得感歎道:“可是沒有哪個縣的縣委書記和縣長像我們倆一樣的窩窩囊囊呀!”
郭先民則是忍不住一笑:“這樣不是挺好?否則的話,我估計咱們倆關係也不會這麼的好呀?所以……人嘛……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呀!”
聽得郭先民這麼的說著,謝博年有些囧色的一笑:“也是!但我希望……等青烏縣見藍天白雲了,咱們倆繼續好好的搭班,將青烏縣的經濟抓起來!”
郭先民也就說道:“那我們立誓唄,隻要咱們倆在一起搭班,就永遠不爭權奪位唄?”
謝博年忙道:“也好呀!那就是立誓吧!也算是這段歲月給我們留下的深刻印象!現在我們倆,不就是等於被牛百誠給軟禁了麼?說是縣委書記和縣長,其實不就是個傀儡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