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能下線,破解之法還沒說啊!”青牛道長好像很激動的樣子。
“都是命數,青牛道長不要急,我看小友不至於這麼早就完蛋他命硬的很,你大可放心。”胡半仙發了一個表示放心的表情。
“那好吧,對了胡半仙,你現在在哪呢?天橋下還是?”青牛道長問道。
“什麼天橋下,現在都用計算機算命了,我開了一家電腦算命的小門麵。”胡半仙發了一個鄙視的表情。
“啊,那恭喜道友日進鬥金,半仙能不能借我點錢?家裏實在揭不開鍋了。”青牛道長發來一個色眯眯的表情。
“道長,我也很窘迫啊,你不是會移花接木嗎。從銀行裏借點唄。”
“那可不行,我本仙人,怎麼能做這種事,這種事對本道的功德簿不好。”
“那您繼續堅持吧,我要去算命了,喲,來了一個美少婦,嘿嘿。”胡半仙說完這句話就下線了,留下青牛道長無所所事事。
方正來到汽車站買了一張到鄉下的汽車票,他身上的錢不多了,但是還是狠心給婆婆買一個一盒她最愛吃的桃酥還有一提牛奶,大不了後半個月少吃一點,方正在寒風中想道。
巴士還是比較準時的,方正看著鱗次比節的高樓大廈慢慢消失在自己的眼眶中,接著巴士開始顛簸起來,方正知道馬上要到鄉下了,自己的外婆家。泥濘的小路,野草在寒風中臣服,方正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下車了。
巴士是開不到婆婆家門口的,方正還需要步行半個小時,他裹緊了自己的舊防風服,邁著步子朝著婆婆家走去,要不是自己找到工作隻怕都不敢來看婆婆了。
家裏隻剩下婆婆一個人了,她年邁而蒼老,扯著方正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事,婆婆家是一個土房子,在客廳上擺著爺爺的照片,隻是方正怎麼看都覺得爺爺和婆婆很像,就像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而照片下有一把七星銅劍,是銅錢做成的,婆婆說這把劍有些年頭了,得從民國說起,要是賣了能賣一個好價錢呢。
方正的爺爺是一個道士,一個正兒八經的道士,隻不過到了方正這一代早就失傳了道士的技藝,方正也不太信這玩意,道士這玩意屬於信則有不信則無。方正也是太了解,爺爺走的早,據說是觸了什麼眉頭,方正婆婆什麼都說,就是不怎麼說爺爺的事,她隻是說自己走了以後讓方正把這把七星銅劍賣了還能賺點錢。
每每說到這裏方正就很悲傷,在婆婆家的材房裏還放著一個大黑棺材,這個棺材已經買了十幾年了,這是暮年老人給自己留下的,在鄉下有很多這種事,但是方正每每看到這個棺材總有些不舒服的感覺,方正把婆婆家的房子收拾了一番,然後做了一餐飯,這個時候差不多該回去了。
婆婆其實不是方正的親婆婆,據婆婆說方正是河邊撿來的,而方正從哪裏來,叫什麼,婆婆一概不知,河裏飄來的方正身邊沒有信件,也沒有佩戴任何物件,甚至連棉襖都是破破爛爛的。但是婆婆對方正很好,從來沒把他當外人看待,方正也一直很孝敬自己的婆婆,畢竟他隻有這麼一個親人。
婆婆把方正送到村門口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方正說自己下個月還會來看婆婆給外婆買好多好吃的,婆婆笑得合不攏嘴,扯著方正的手好久好久才鬆開。
當方正走後,婆婆一掃老態,她徑直走向自己的家中,婆婆來到爺爺的照片前,燒了一炷香。
“阿正啊,你今天有難,婆婆得跟著你呢,嘿嘿。”說罷,婆婆竟然拿起看似很重的七星銅劍朝著門外走去。
方正打算從小路走回去,在國道旁等巴士,這時天色已經暗了,寒風瑟瑟,方正感覺一陣陰冷,鄉下的確比市區要冷多了,畢竟鄉下人少,也沒什麼高樓,汽車之類的。
從楊樹林穿過去便能看到國道,方正邁著步子低著頭走著,這時她突然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什麼東西再草叢裏蠕動。
“野兔子?”方正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鄉下還是有些野兔子的,要是能在這個時候抓到一隻兔子那就太好了,正愁著後半個月沒吃的方正放大膽子朝著草叢裏看去,這個季節的草叢是不可能有毒蛇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