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人們見了我跑都來不及,你還要打死我。嗬嗬,小朋友你不自量力啊。”黃皮子盯著眼前的小年輕眼中冒出點點黃色幽光,在空蕩蕩的客廳中顯得詭異無比。
“你說什麼?”龍哥感覺自己被忽視了,他舉起沙包大的拳頭作勢要一拳打上去。
“我說,不自量力。”黃皮子的聲音突然變得蒼老而尖利,就像初學人語的某種動物。
“去死吧,朋友。”黃皮子突然伸出胖乎乎的手抓,爪子卻如利刃直接將龍哥的心髒給掏了出來,刹那間龍哥還沒有反映過,隻感覺自己胸口一疼,接著瞳孔中出現高總滲人的眼神和詭異的微笑。
“吧唧,吧唧。”
“唔···好吃,好吃。”
龍哥驚恐的眼神透露著不敢相信和強烈的不甘,但是他的胸口卻實實在在的有一個拳頭大小的窟窿,窟窿裏還在潺潺留著大片大片的鮮血。
旁邊的兩個小青年一個瞬間嚇尿了褲子,一個雙腳顫抖癱軟在地,一股騷臭味也順著寸頭小年輕濕漉漉的褲襠裏散發出來。
“不好意思,第一次吃人,沒什麼經驗,沒嚇到你們吧?”黃皮子蒼老尖利的聲音猶如厲鬼一般。
“你你你···”寸頭說著說著舌頭都捋不直了,接著撲通一下昏厥了過去。
“我?我怎麼了?”黃皮子舔了舔自己手指上的殘餘鮮血,這種新鮮的鮮血讓他興奮而又渴望,他的本能是嗜血的。
“曾經我吃雞,現在我吃人,在我眼裏雞和人都是食物。”黃皮子看著另外一個已經嚇得臉色蒼白,冷汗淋漓的小年輕道。
“不··不要殺我··求求你了。”小青年跪倒在地大聲哀嚎起來。
“雞也這麼說。”
黃皮子的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接著他飛馳一般朝著哀嚎的小年輕呼嘯而出,瞬間一顆新鮮的心髒落入黃皮子手中,咕咚一下,黃皮子直接吞入腹中,他帶著肉刺的舌頭舔著牙縫裏美妙的鮮血,轉眼看向另外一個小年。
“朋友,好走不送。”
磁啦,寸頭的胸腔被黃皮子大力扯開,就像撕衣服一樣毫無壓力,新鮮的內髒和熱氣騰騰的鮮血就像一幅哥特式美麗的畫作,然而這種美麗的畫作隻是曇花一現便被黃皮子很不友好的破壞了,他瘋狂的咬碎了那顆充滿活力的心髒。
“酒和心髒都是美食,人類怎麼就不知道一起烹飪呢。奇怪的人類啊。”黃皮子滿嘴鮮血自言自語道,他完全不顧眼前三個破碎的屍體,似乎與他毫無關係一般。
接著黃皮子朝著浴室走去將滿是鮮血的衣服脫了下來,他裸著身體站在全身鏡前,在他的後腦勺到臀部上有一條細細的縫合線,矮小的身體,詭異的笑容,蒼老尖利的聲音再次響起:“不好意思,第一次做人沒什麼經驗,請各位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