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借你那天掛在身上的玉佩一看!”直接說明來意,沒必要拐個彎。
“既然來了,不如進來喝薄杯!”胡箔直接越過她,看向站在窗外的來人,心也迷糊這兒人一前一後的來他這兒,搞什麼鬼。
尤其看到夜謹淵滿目冰霜的臉色,吵架了???
林曼嬈在他落地時已察覺,渾身僵硬著,不敢回頭,那落在背後的視線,讓她發顫,她知道他之前隱忍的平靜會就此打破,不知該如何應對這已經進入極度偏激行列的男人。
在他抓到手臂時很順從的跟著離開,徒留下莫名其妙的胡箔。
很多時候,在恍惚錯覺中,她都以往回到了上一世他們相處的最後時光。
如此惡劣的他和毫無反抗力的自己,還真是讓人不忍直視。
隻是今夜卻打破了那道錯覺,他已不再是惡劣二字可形容的了。
印著夜明珠的光輝,整間密室中蒙上了一層曖昧的氣息。
此時的她手腳被束縛在四個床柱上動彈不得,如雪的肌膚上泛著分紅的光澤,細看之下,上麵布著細汗,整個身子似在忍耐什麼,而微微顫抖著,無一絲遮擋。
“嬈嬈,還不打算告訴我,你今天為何去找那胡箔,嗯!”
夜謹淵優雅的坐在床沿,與手上的動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嘴角半勾,說不出的邪氣魅惑,隻是黑眸中的散發出的野獸紅光,出賣了他此刻內心裏的憤怒。
“唔……你混蛋!”咬著牙,一滴清淚滑落,手緊抓住束縛在手上的白綢,骨節泛白,弓起上身,麵色潮紅,額頭上細汗密布,顯然已快到崩潰邊緣,一半藥物,一半源於他。
“哎……”夜謹淵無奈歎息一聲,俯身吻去那淚痕:“嬈嬈,你不說,我也知道,隻是你為何不對我說實話呢?”
從胸襟內拿出玉佩:“這個到底對於你有何意義,嗯?”這個是之前返回去問出的結果,隻他不明,當拿到這玉佩時,被一種恐懼的情緒瞬間籠罩,和那些夢境竟然如此貼合,才有了接下來逼問的情景。
“你……”隔著朦朧努力看清他手的東西,混沌的意識中閃過片刻的複雜情緒。
那一瞬的複雜並未逃過他的眼,越加確定這玉佩一定對她有著非凡的意義,而對於自己是不喜的。
此刻如此妖嬈魅惑的她,能忍到此時已然是極限,抽出手,脫下身上的衣衫,俯身而上,揮手揭開她一隻腳上的束縛,也僅此一隻而已:“以後你不會再有拒絕的權力!”
“混蛋……唔……”
………
浮浮沉沉,這一夜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撐過來的,唯有憤怒,卻無力反抗,憋屈二字已不足以形容。
睜開有些紅腫的雙眼,盯著帳頂,也不知此時是啥時辰,之前他有喂過吃食,似粥類,那時自己實在太過疲憊了,已沒多少記憶了。
晃眼周圍,夜謹淵那可惡的家夥已不在這密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