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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這樣的男女對抗還是女方吃虧。

當陸離知道阮青有的是耐心,而她隻會被他吃更多豆腐時,她再次掙紮起來,動作激烈卻有點有氣無力,抵在他胸前的手反而有種欲拒還迎的效果,讓阮青的表情愈發意味深長的得意。

陸離幹脆張開牙齒狠狠咬了他一口,這下咬得很用力,阮青卻眉頭也沒皺一下,一把攬住她的腰將倆人間的距離縮到沒有,趁她齒關開啟之時長驅直入。

“唔……”

被阮青得逞,他那濕滑的舌在她口裏肆意遊走,陸離惱火,牙齒準備再次狠狠咬下去,卻被他及時扣住了下巴阻止。

阮青加重了唇上的力道,在她眼睜睜之下將她口腔內外舔舐幹淨,她幾乎感知麻木時,才慢慢鬆開她。

陸離隻覺嘴裏充斥著他攻擊性的味道,讓她隱約有些作嘔,她按下車窗開關,早晨的新鮮空氣伴隨著冷風灌進來,吹散了車廂裏渾濁的熱氣。

這時候,司機將車速逐漸減慢,車子已經開到了陸離家的小區門口。

“就在這裏停可以了。”她對司機說。

而司機卻並未動作,通過後視鏡看阮青的臉色,阮青打了個手勢,司機才把車停下來。

陸離拉開車門下了車,有幾分泄怒般地將車門狠狠甩上,頭也不回地朝裏麵疾步走,就像迫切地要逃離開這個男人的視野範圍。

終於回到家,陸離洗了個熱水澡顧不上擦幹頭發就趴床上睡了過去。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被手機鈴聲吵醒,看了眼上麵顯示的人名,她將電話接起。

“喂?”她一開口就是混沌的睡意。

“怎麼,今天打算罷工?”易行止的嗓音如往常低沉悅耳,語氣聽不出情緒。

“老板,我今天想請病假。”

“怎麼了?”

陸離隻想迅速結束這通電話,快點與周公在夢中彙合,所以她敷衍道。

“每個女人每個月都會有這麼幾天,老板,所以請批準假讓被痛經折磨的屬下好好休息吧。”

易行止回答到。“好,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

“唔。”陸離將電話掐斷,直接關機,塞在了枕頭下麵。

睡了約莫一個鍾頭,忽然門鈴響了,她打算裝作不在,可門外的人鍥而不舍,大有沒人不開門就不罷手的意思。

陸離隻好隨便披了件外套,通過門上的貓眼朝外麵看,卻看到一身西裝筆挺的易行止。

她有些意外地拉開門,被人擾人清夢心情並不太好,對站在門外的他沒好氣道。

“怎麼老板你還要親自上門確認屬下有沒有在請假問題上撒謊嗎?!”

易行止也沒反駁也沒發怒,瞳仁漆黑,無波無瀾地打量著她。

而此時陸離麵色蒼白,容顏憔悴,黑眼圈有些重,看起來確實不是太好,隻是,他的眼神往下滑,落在她領口處。

陸離睡覺隨手拿了件舊睡衣,麵料被洗得發白,有些透明,她裏麵沒穿胸衣,胸部的形狀被勾勒得很分明,甚至可以看到透過薄薄麵料的殷紅一點,襯著她蒼白的膚色和病態,幾分誘人。

注意到易行止銳利目光打量的地方,陸離拿手攏緊了外套,表情有些被侵犯的不悅。

“人你已經看到了,還有什麼事嗎?”

易行止並未因為她態度的惡劣顯出半分情緒起伏,他平靜地將目光重新移回她臉上,搖了搖手裏的塑料袋。

“作為老板關心一下下屬,作為交易關心一下合作夥伴。我買了緩解痛經的藥還有一些吃的。”

陸離並未有任何感動,她伸出手,語氣平淡如水地說。

“謝謝,我身體不舒服,就不送你下樓了。”

言下之意,並沒有讓他進屋坐坐的打算,已經下逐客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