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由醉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淩無天一巴掌抵在他的臉上,將他整個人推了出去,“說明個屁!她知道?她知道個什麼?”

上次皇宮的事,他們不就是以為她是知道的,可實際上呢?要不是他去的及時,估計她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是,”仵作低頭說了一聲,隨即便開始會把自己自己之前的檢查,“張公子乃是死於利器所傷,失血過多而亡,死亡的時間,大概就是在張家下人來報案前的一個時辰之內,從屍體來看,屍體和以及房間內都沒有太多掙紮的痕跡,可見,張公子死亡的速度是很快的……”

仵作的話還沒有說完,蕪由醉就上前了一步,“好了,死亡時間是報案之前的一個時辰之內,我們暫且估算為半個時辰之內,”蕪由醉看著段大人說了一半,又把目光轉向汀蘭,“姑娘,從你們到張家,再到張家人報案,前後不超過半個時辰吧?”

汀蘭愣了愣,沒有想到蕪由醉竟然問得是自己。

“不會超過半個時辰,”汀蘭十分怒定的道。

“那就對了,”蕪由醉攤了攤手,“仵作,你不是一個合格的仵作。”

仵作一臉萌幣,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躺槍,他做錯啥啦?

“不明白?”蕪由醉無奈,要是這個衙門在這樣下去,估計遲早得關門,“既然你檢查出死亡時間是報案前的一個時辰之內,那你方才為何不說?難道你是要真的等到我家卿卿簽字畫押之後,才說出來,讓你家大人,以及外麵被一群圍觀者明白,我家卿卿是在張公子死亡之後才到的張家?”

“我……我沒有,大人,我……沒有啊……我真的沒有……”

仵作慌了,趕緊漲段大人解釋。

“那你為什麼不早說?”段大人一臉嚴肅。

“你不承認沒有關係,我會讓你承認的,”索念卿一本正經地看著他,仿佛在講述一件在平庸不過的事情,可是,有的人不懂,但是還是有的人,是懂得。

索念卿這個人,嚇唬人的時候其實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就是她最一本正經,或者最吊兒郎當的時候說的話……

這一點,跟淩無天有那麼一點點像。

“段大人是聽不懂話嗎?”

誰都沒有想到,汀蘭接下來的一句話竟然是這樣子的,一句話把在場的人都聽得一愣一愣的。

就連淩瞰雲,也愣是驚訝得張了張嘴,然後看向索念卿,就好像是在說“可以?你家的是女真有脾氣!”

這一點,其實剛才索念卿也就想到了,隻不過,她沒有說而已。

要是真的有這麼容易跟過來的話,她之前在張家看到的,就不應該是那樣的情況了。

看那個人脾氣那個暴躁的,就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

“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段大人看著衙役問道。

使臣現在滿腦子都是冰玉寶珠的事,也是因為意外,所以愣了一下。

在索念卿看來,任何時候,患者都是比其他事情都重要的,所以,使臣的不回答,讓她不高興。

“我在問你,你的症狀有多長時間了?”她提高了自己的音量,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