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鏡桐正收拾著翻譯好的俄文稿,今天到方爾叢那裏走一趟
後,她得到出版社送稿子。
外麵正下著雨,春雨綿綿……
好快!是春天了,半年的時光,她經曆了許多別人可能永遠不會經曆的記
憶。
她想,她是幸福的吧!能夠與自己喜歡的人結緣,今生還有什麼好奢求
的呢?
“鏡桐。”南諾風溫柔地叫她。
“嗯?”她抬起頭,手裏持續忙碌著。
他看向窗外,“雨下得不小呢!”
“嗯。”她仍漫不經心。
“我送你過去吧!”
“你不用上班嗎?”她這才放下手邊的忙碌,認真的看著他。
“有教貴在,我消失一下子公司不會因此而倒閉的。”他開著玩笑,也不知道為什
麼,他就是一古腦地想對她好,連現在外頭下著雨,他都舍不得讓她一個人出門。
“好啊!雨太大,招計程車也不方便。”
車停妥後,南諾風開口:“鏡桐,你先下車,我找停車位停好車隨後就
到。”
姚鏡桐點點頭下了車。爾叢今天一定更虛弱了,她忽然有種預感,或許今日一見,就再
也沒有機會見麵了。
姚鏡桐才剛走進巷內,即被一群圍觀的民眾阻了去路,警車、救火車讓這條原本就
不是很寬敞的陋巷更顯擁擠。
“這位太太,請問前頭發生了什麼事?”姚鏡桐隨便找了個人問明情況。
“也不知道為了什麼,有個年輕人在自家陽台自焚,把自己燒成
了焦炭。”
姚鏡桐心裏一陣慌亂,一個年輕人?難道……
“鏡桐,前麵發生什麼事?是不是火災?”南諾風趕上來,摟著姚鏡桐的肩膀。
“有人自焚。”她的臉色蒼白的像紙。
兩人擠開人群,往方爾叢的住處前進;而他們最怕的臆測竟然成真。
“你們不要靠近!”執法人員吼道。
“我們是他的朋友。”南諾風回答。
姚鏡桐悲從中來,不忍目睹,南諾風緊擁著她。
“你們是他的朋友,知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自殺?”一位警察站到他們麵前問
。
“他可能是因為罹患愛滋病,久病厭世所以走上絕路。”南諾風覺得有必要向執
法人員說明真相,讓他們處理屍體時能謹慎些,因為沒有人能保證絕對安全。
“長官,在死者房裏搜出一封遺書,指名要給一名叫姚鏡桐的。”一名小警察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