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世紀,在十幾年前隻是一個小小的工廠,根本不會為外人所知,但十幾年後的今天卻是一個橫跨歐亞非的第一公司,沒有人知道這公司的總裁是誰,每次的新聞發布會上出席的都隻是一個年約六十的老人,有人說跨世紀的總裁是在一場火災中毀容的俊逸少年,有人說是一個行將就木的糟老頭子。
跨世紀大樓頂層的辦公室中,一個年約六十的老人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麵向著眼前的椅子,椅子是背對著他的,從椅子中間的些許突出的地方可以看見一些銀白色的頭發。隨著時間的推移老人的臉上顯露出了些許的悲傷,片刻後老人換換開口“少爺,今天……是老爺和夫人的忌日了,您……真的要動手嗎?”椅子上的人並沒有將椅子轉過來,被稱作少爺的人歎了口氣後換換說道“柳伯,您知道的,如果不是當年那些家夥,可能我會過上我喜歡的生活!”那人說完這句話後便沒了聲響,半晌後,老人歎了口氣準備出門。就在老人的手剛握住門的把手時,被稱作少爺的人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等我把這件事做完後,這公司就給您了!”那老人聽後張了張嘴,最終卻沒有再說些什麼。
待老人走後,椅子終於轉了過來,確實如傳聞中的一樣是被毀容了,一頭銀白色的頭發向看到的人暗示著這個男人的悲傷,左側的傷疤向別人訴說著他的遭遇,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右手,他的右邊的袖子居然是空的,如果把跨世紀的總裁居然是這麼一個人說出去的話,就算是鬼也不會相信的,不說那隻斷臂,就說是那到傷疤也可以整容修複的。
柳家村,這是一個極其貧窮的小村落,但每年的十二月十三日這裏都會出現一輛在村民眼中被叫做豪華的右側被蹭掉漆的santana,如今又是十二月十三日,那輛santana也如約而至,以往santana隻開到了村邊便會停下來,但今日卻直接開進了後麵的一座小山中,而那裏隻有一個墓碑,此時墓碑前站立著一個銀白色頭發的斷臂少年以及以個年月六十的老人,那一老一少隻是站著,什麼事也沒有做,沒有燒什麼紙錢,也沒有放什麼鞭炮,就這麼站著,約莫一個小時後,少年伸出左手從口袋中掏出一包不知名的香煙,但老人看到那香煙後卻是渾身一震,少年拿出香煙後並沒有點上,隻是看著這跟香煙,片刻後他歎了口氣將香煙點上,接著便開口好似說什麼無所謂的事情一般說道“爸媽,兒子對不起你們,你們的車我用了那麼久,現在也該還給你們,啊!對了,這一年我過的也很好,柳伯一直都在照顧我,今天我會送幾個熟人下來陪陪你們,希望你們可以開心點……好了,話也就那麼多,我先走了!”說完便轉身離開,走了大約十幾步後,那少年將手中點燃卻沒有吸的香煙用力扔向了那輛santana,接著便“砰”的一聲巨響。
少年走到了村口處,老人緊緊跟著,兩人站了一會兒後遠處一輛法拉利和一輛林肯駛了過來,老人看了少年一眼後便開口道“沒想到你還留著,那跟煙是老爺留給你的最後一件東西吧!”少年聽後笑了笑“嗬嗬嗬,柳伯真是好記性啊,估計這根煙放在那些家夥麵前的話一定會被扔到垃圾桶裏了吧,畢竟才兩塊錢一包的煙,這麼入的了他們的法眼呢!”老人歎了口氣後便走到了法拉利中,少年看著漸漸消失在視野中的法拉利淡淡的說了句“真是謝謝了啊,這麼多年!”之後便進入了林肯轎車裏,而此時在法拉利裏麵的老人卻已經是淚流滿麵!
郊外一所豪華的別墅中,“知非,我們知道錯了,自從你父親死後我就後悔了,你相信我,當初我是被你叔叔給逼的,你相信我,我沒想殺你父親的,他畢竟是我哥啊!”看著眼前拉著他的腿不放的微微發福的勢力女人,銀發斷臂少年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屑,看了身後的兩個的黑衣大漢,黑衣大漢便將那女人粗暴的拉開,那女人被拉開後更加瘋狂,拚命的蹬著腿,直到一隻槍口塞到了她的嘴裏,她才安靜了下來。銀發斷臂少年就這麼坐在沙發上,左手拿著用以慶祝的香檳對著女人開口道“其實香檳這玩意兒要是在十幾年前我可真不敢想,嗬嗬嗬,應該說連見都沒見過!”那女人聽後一臉茫然,片刻後門被打開,兩名黑衣大漢架著一個滿臉是血的斷臂中年人走了進來,兩名大漢看了少年一眼後便將那中年人像扔死狗一樣扔到了女人邊上,那女人看到後臉色立刻嚇得慘白,少年看了那女人的臉色似乎覺得很滿意“當年砍我一隻右手的家夥如今卻被我砍了一隻手,嘿,還真是風火輪流轉,今年到我家啊!不錯,這斷臂之仇報了,可是這張臉的仇似乎還沒有完呢!”說完後還一臉笑意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那女人驚慌的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著什麼,少年皺了一下眉,對著一名黑衣大漢使了個眼色,那名大漢立刻將手槍拿出來,女人立刻說道“知非,你的手的話我們可以出錢醫治的,你的臉我們也會出錢給你做手術,我們有錢的,我們有錢的,你隻要放過我們,求求你,我們的錢都是你的,你相信我,求求你!”叫知非的少年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接著便一邊把玩著手中的不知何時出現的雪白色的寵物狗一邊無所謂道“錢嘛,我有很多啊!”說完話他的手中出現一把手槍,接著便將槍口對準了狗的腦門“砰”的一聲後那隻雪白色的狗便染成了暗紅色,知非將手槍丟給了身後的一名大漢對著女人笑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明明有那麼多錢卻不去做你說的手術嗎?”看到女人搖了搖頭後,知非笑了笑“嗬嗬嗬,錢呐,這可不是個好東西,這玩意兒一多可能我就會忘記一些人為了它殺了我父母的事,所以呢,我必須要有些東西讓我能夠一直記住這件事,你,明白嗎?”說完便不等女人的反應一腳將那女人踹出很遠,接著便好似便了一個人一般大叫道“混蛋,為了那十幾萬你們就殺了我父母,混蛋,還奸汙了我的母親,你們這些混蛋,你們都該死!”說完便好似瘋子一般從邊上拿過一把早已準備好的飛鷹砍刀看向那個已經昏迷過去的男人,邊砍邊吼道“混蛋,沒用的廢物,當年你斷我一條手我都沒昏,你這混蛋有什麼資格昏?md你給我醒來!”接著便是一陣慘叫聲,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一個哭聲響起,原來是那女人受不了眼前的景象害怕的哭了,知非似乎也發泄完了,扔下手中的刀對著身後的幾個黑衣大漢笑了笑“這個女人就交給你們了,沒忘記我剛才說我母親死前十怎麼被對待的吧?嗬嗬嗬,我希望這個女人可以享受到比那更好的待遇!”那幾個黑衣大漢聽後笑了笑便開始脫衣服,知非看到後笑道“你們真是可以的,這種女人你們也看的上,我還以為你們會叫別人上呢,算了,隨便你們吧!”說完知非便走了出去,片刻後別墅中傳來拿女人的聲音“柳知非,你這個瘋子,我就算下地獄也不會讓你好過的!”柳知非聽後笑了笑自言自語道“放心,我可是比你先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