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愣,不明所以,從冥邪波瀾不驚的眼中看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地方,我預感到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皺著眉頭問:“這是這麼回事?”
劉智宇別開臉笑,“我睡給他了。”
所以就答應讓他在事務所工作,我一時無語,這手伸也不是,不伸也不是。
冥邪再一次對我伸出手,“禮貌?”
我有些失神,反應過來之後瞪了冥邪一眼,很不情願的伸出手,我著實驚訝了一下,他的手十分修長,手感很不錯。
隻是,這個人的身體似乎永遠都是冰的,沒有一點溫度,無論是性格還是其他,都冷冰冰的沒有一點意思。
“行了行了,還握什麼手,王靈,一會兒麻煩你幫我拿一瓶藥酒過來幫我擦擦,手痛死了。”劉智宇很是自然的從我和冥邪中間走過。
我點點頭,有些擔憂的看著劉智宇一瘸一拐的樣子,“行,你去休息吧,一會兒我拿了就過去幫你擦。”
就在這時,隻聽到我的頭頂傳來冥邪略帶生氣的聲音,“以前你也幫他擦藥?”
“怎麼了,之前他受傷也是我……”
我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冥邪突然冷哼一聲,退了一步似乎在找什麼東西,他突然開口:“藥酒放在哪裏了。”
我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不過,想到之前我對他的態度的確有些不好,以後我們還要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我臉上捏出一個笑容,“在那個櫃子上,一會兒我去就行了。”
他輕而易舉的找到藥酒,無視我的話,轉身留言進房間幫劉智宇擦藥酒,我沒考慮太多,下意識的想要跟過去。
冥邪突然停下來,他質問我:“劉智宇是不是從來沒有告訴過你,什麼叫做男女有別,還是說,你從來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我一愣。
這個事情,我還真的沒有想過,劉智宇也從來沒有提起過。
見我沒有反應,冥邪的語氣之中帶著明顯的怒氣,“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再過不久就十九了,有些距離,該保持就必須保持。”
“不是,我……”
砰!
門重重的關上,不一會兒我就聽到了裏麵傳來劉智宇的慘叫聲,還有冥邪冷冷的咒罵聲,我站在門口,竟然沒有想進去的衝動。
以前我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劉智宇對於我來說再親近不過,我把他當成哥哥,卻沒想到,我們的確應該保持一些距離了。
隻是,冥邪是怎麼知道,我快要十九歲了?
“冥邪,你信不信我跟你拚了!”
一陣慘叫,我連忙從凳子上站起,劉智宇的房門打開,劉智宇狼狽的從裏麵跌出來,身體差點失去平衡摔倒,冥邪手中拿著一塊絲巾,他慢條斯理的擦著手,原色的長袍被窗外的風輕輕吹起。
他輕輕抬眸,眼神定格在我的臉上,我臉一紅,趕緊別過臉去。
“你們倆繼續鬧,我先去睡會兒。”我打算用一種平常心去麵對冥邪。
他都已經說讓大家重新認識,我又何必斤斤計較,不管從前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我已經忘了,前塵往事,總要學會放下。
“行了,我有正經事要說。”劉智宇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冥邪,揉了揉發痛的手臂,說:“學校那邊打開電話了,催你趕緊去學校。”
話題一下子變得正經起來,我想了想,距離和校長約定入校的時間還有一段距離,“之前他不是說有點麻煩,讓我們多等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