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堅決的搖頭,摸著心間的魄玉,抓得更穩了些。
“不給的話,那你就是想死了?”一個壯漢凶著一張臉,臉上的刀疤格外嚇人,但是我依舊不動聲色。
他們見我這麼不識好歹,隻能呸呸兩聲,“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不要臉的賤人!”
“啊!”兩個大漢同時發出尖叫,我望過去,原來是冥邪掐住了他們的脖子,他臉色黑得能滴墨,“你說誰是賤人?”
兩個大漢也是欺軟怕硬的,見到冥邪這麼凶,威壓得他們難以呼吸,連動都不敢動一下了。
我知道冥邪是在為我出氣,我有些感動。
“我說,我說我自己。”一個大漢哆嗦著嘴巴,說話都不利索了,看都不敢看冥邪一眼。
冥邪冷嗬一聲,“那還不快滾?”
話音剛落,兩個大漢就被冥邪丟在地上,他們沒有片刻猶豫,連爬帶滾的倉皇逃走。
“喏,昆侖玉在這裏。”冥邪把昆侖玉拿出來,劉智宇笑嘻嘻的接過了。
其實我們剛才商量,用幻術騙過那些人,讓他們以為昆侖玉被摔碎了。
“謝謝。”我猶豫了下,來到冥邪麵前跟他道謝,剛才謝謝他幫我解決難題。
冥邪嗯了下,淡笑著說,“不謝,這是我應該的。”就要摸我的頭發。
我沒躲開,畢竟他又幫了我一次。
對於冥邪愛摸我頭的癖好,我無奈至極,但是又不敢不讓他摸。
一旁的劉智宇見我們兩個如此親密,臉色冷冷的,“玩夠了嗎?那我們是不是應該要走了?”
我連忙拍掉冥邪的手,有些害羞。
被人抓包的感覺真不好!
解決完這裏的事情,我們的事務所也經營不下了,隻好重新找了一個地方開了個古董店。
老板是冥邪,本來是劉智宇的,奈何冥邪不知從哪裏拿來一筆錢,財大氣粗的就買下了一間店鋪,讓劉智宇無話可說。
我和劉智宇則成了這古董店名副其實的打工仔。
這古董店的古董還是劉智宇找來的!問他哪來的,他隻神秘地告訴我是別人給的。
“唉,半天了還沒有一個人來。”我拿著雞毛撣子,走來走去,看看古董有沒有灰塵。
這都經營大半天了,連個顧客的人影都沒有,這不是開著來玩的麼?
“現在不是有人來了麼?”劉智宇勾唇一笑,一個人影走進了古董店裏來。
是一個中年男人,有著常見的啤酒肚,手上拿著一個包裝嚴實的盒子。
“請問誰是老板?”男人試探著問,劉智宇正想說他是,冥邪就開口,“我。”
中年男人見冥邪突然出現,嚇了一跳,手上的東西差點就摔了,還好劉智宇手疾眼快的接住了。
“怎麼這人走路沒聲音的?”中年男人見自己的東西沒摔,整個人立馬鬆了一口氣,嘀咕道。
冥邪挑了挑眉,沒說話。
“請問你們這裏有唐伯虎的畫嗎?”中年男人左右打量了一圈古董店,眼睛溜溜地轉著。
我一看就知道是個會做生意的人,悄悄給冥邪使了個眼色,讓他機靈點。
“有,怎麼?”冥邪瞄了他一眼,又慵懶的靠在沙發上。
中年男人的眼底滑過一絲精明,“我這裏有一個青花瓷,你看看我能不能拿這個換你的唐伯虎的畫?”
他說著就把他手上的盒子拆開,一個條紋十分豔麗的青花瓷瓶擺在我們的麵前,上前雕刻著許多東西。
劉智宇一看到他,眼睛都亮了,我就明白這一定是個好東西!
“哦?”冥邪掃視了一眼,摸了摸青花瓷瓶,隨即搖搖頭,“不行。”
中年男人一怔,不解的問,“為什麼?難道我這個青花瓷瓶還不能換你的唐伯虎的畫嗎?”
冥邪突然笑了,從鼻子哼了一聲,沒說話。
那個中年男人不知道怎麼了,臉突然紅了,然後站起來跺了跺腳,鄙夷的看著冥邪,“不識貨。”然後把他的青花瓷收好匆匆的走了。
“哎呀,你怎麼不換啊?送上門來的餡餅都不要,你是傻子嗎?”那人一走,劉智宇便急著責問冥邪,眼中帶著些責怪。
我也有些好奇,因為劉智宇是一個精明的人,從來不會做虧本的買賣,他覺得那個青花瓷值錢,那就一定值錢。
冥邪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沒回答。
“真是個敗家的,那可是清朝出產的青花瓷啊!價值幾百萬的呢!你可真是敗家!”劉智宇捂著臉,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幾百萬?!
我被這個數字嚇了一跳,也頓時覺得冥邪是個敗家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