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圓幾裏,甚是冷清,就這一個茶館,所以生意特別的興隆,非常的熱鬧。
來往的行人,樂意來到這裏,有的來這裏談生意,有的是途徑這裏來歇腳,來往的人,形形色色,龍蛇混雜,也是不大太平。
這一日,來了很多,長相怪異之士。
他們的手臂,比之常人要長上不少,他們的麵龐也與常人不同,眼睛不是灰黑色的,而是藍色的,他們的頭發也偏向紅褐色。
他們長得高高大大的,比普通人高上不少,他們坐在了黑袍人的旁邊,而這個黑袍人,就是迷茫失意的雨岩。
他們除了長相不同外,穿著倒是與常人無異,吃的東西也屬平常。
他們不打愛說話,隻有點餐的時候說過,不過也好像沒有什麼問題,雨岩閑來無聊,他覺得他們,與這茶館的其他人不同,所以格外得關注。
隻見外麵,又進來了,一個中年男人,也是和他們長的一個樣子,藍色的眼珠,高高的鼻梁,身高足有兩米。
他進來後,顯得匆匆忙忙的,在看到他們之後,急忙的來到,他們坐著的地方,向著其中一人,靠著耳朵,說了些什麼。
不過,言談之際,麵色變化,甚是豐富,離得太遠,而說話人,太過小心,處處防備,仿佛也不想讓別人發現。
而一旁在聽著的人,臉色也變了變,但是沒有那麼豐富,這位定是他們的頭,他比其他人,要鎮定多了。
最後,他抬起了左手,示意男人,不要再講下去了,而男人臉上,表情似乎變得,越來越痛苦。
甚至,居然流下了眼淚,而那個剛才鎮定自若的中年男人,也將眼睛閉的緊緊的,久久未語。
這個表情的出現,雨岩的心裏嘎登一下,好像被打了一下,他愈發的熟悉,隻不過眼前的這個男人,好像大風大浪,見多了,所以表現的不明顯,也沒有失控。
雨岩猜測,肯定他們的人,應該是很親近的人,出事了。
雨岩不免流露出同情之色,他與中年男人,也有了惺惺相惜之感,不過,這時的中年男人不知道,罷了。
很快,雨岩吃完了飯,而旁邊的餐桌上,碗筷未動,他歎了口氣,看來多半是猜對了。
他拿了一壺酒,向樓上走去,既然暫時無事,還是放縱自己一下,借酒澆愁吧!
到了房間,雨岩還是仔細檢查了一下,江湖險惡,黑店人肉包子的事屢見不鮮,雖然他是修道之人,自認為本領不小,不害怕。
可是也不想攤上太多的因果,對著世俗之地,雨岩沒有半點好感。
而對那個弑龍門,更是恨之入骨,居然用其父母家人來要挾,真不是男子漢大丈夫之所為。
隻可憐,兄弟命苦,好不容易,踏上了修道之路,卻又招此大禍,真是可憐至極。
他每每想到,那張熟悉的麵孔,甚是心痛不已,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夢涵妹妹就好懸,因此因為我而喪命,等等,為什麼我身邊的人都,不對,難道是,因為,我的緣故?
此刻,雨岩的腦袋,如遭雷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