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人數的不斷減少,還剩下的眾人一時間便如驚弓之鳥一般,隻要周圍有絲毫異動便會急速後退,保障自己不被淘汰。
但即便如此依舊有人不斷的被震到場外,原本算不得空曠的場地,此時已去了一大半人數,好些熟悉或是認識的人,急忙聚集在一起準備進行接下來的團隊戰。
而就在人群散開之時,站在邊緣處的臣怒同樣是看到此時高調站在場中的“拓跋烈”,神色一變,心中思緒湧動,表麵卻仍是麵無表情。
但若是看他緊攥的右手同樣可以發現他的異狀,但在這雜亂的場中又有誰會在意無關細小的細節。眼看著一人對著自己方向拋飛而來,轟的一聲便砸入地麵,正好在臣怒的右腳旁。
隨即掃了一眼,又看著已是分身無術的罪魁禍首,臣怒大發慈心的右腳微微一抬,對著腳邊一人便是踢了過去,甚至連個準備都沒有,還想爬起再戰的那人已是發現掉在場外,神色茫然,無神的看著離他不遠的臣怒。
青衣抖動,麵色無波,清冷的麵容之上仿佛附上了一層寒冰一般,惹得人望而卻步。許是感到身後的視線,臣怒一轉頭便發現緊盯著他看的男子。
麵容俊朗,但在臣怒的眼中,也隻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而已,引不起絲毫的興趣,無波的眼神劃過。
刹那間那男子仿佛感到繁星閃現,感到一人親切的對他招手呼喚,沉迷在美好的景象之中,卻被院內導師招手便讓兩人幫他抬下去細細檢查,看那樣子便是傷的不輕。
逐漸逼近的人群,臣怒指尖輕顫,手下一頓之後,反手一招一柄赤紅色水晶體的紅槍便是出現在手中,靈器出現的一刹那,紅光閃動,槍柄之中如有流動的銀色水流晃動。
而槍頭之上並未任何裝飾,是一把美麗極了的靈器。而原本還坐在一般的幾位老者一時間也是禁了聲,這紅纓槍說來奇怪,聽說是伴生靈器,一生隻認一個主,名器譜上同樣有它的名字,雖不靠前,但仍是可排上百名之內的名器。
但據說有紅纓槍的子嗣便是下屆的家主。難不成這北大陸家連家也要成女子當家了?但這也隻是想想,這紅纓槍可是不多見。
隨即衝出幾人眼中一愣,但卻絲毫不停斷,這靈器隻是好看些,用不了多用心。
臣怒手中紅纓槍舞出一個槍花,直指眾人,周身靈力湧現,槍身之上光芒乍現,是有著幾分的架勢,但舞動之間卻是多了些生硬。
場中眾人都已算的上是同齡的高手,這一出手便是發現了其中的破綻,對於將臣怒逐出場中更是勝券在握。
而臣怒在舉起紅纓槍的一瞬間,便是感到了其中抵觸的情緒,但卻極為弱小,畢竟身體血脈放在這兒。
槍這兵器臣怒並未用過,一時間也隻是靠著身體本能的記憶使用,也不是沒想到使用其他武器,但才剛剛想起受損的武器都未來得及進行更換與修補,自己本身的能力卻不能在此時暴露,一時間隻好拿出放在戒指中許久的紅纓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