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奶奶家門外,並不寬闊的走道上,一群混混,黃發黑牙,叼著一根煙,拖拉著木棍,笑意十足。
他們身穿T血衫,破洞牛仔褲,發型很奇怪,腳下是一雙拖鞋,將混混這個人群,昭顯的淋漓致盡。
在人群前頭,一個男子,西裝革金,踏著皮鞋,是一個上班族的打扮,他身材挺拔,長的一表人才,不過,說出來的話,卻很煞風景,讓人大跌眼鏡。
“老頭,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你30萬已經很多了,別太貪心,否則連一分錢,也是拿不到。”他很是猖狂,囂張無比,指著常振國,冷冷道:“看到我後麵的這些人了嗎,他們手中的棍棒可沒長眼睛,你要是敢說個不字,小心再也下不了床。”
他眼神冰冷,嘴角微微翹起,冷漠而殘忍,根本不將人命放在眼裏。
“哼,你這種人渣,也就敢欺負弱小,若剝了你身上的那層皮,你連豬狗都不如。”
常振國本就嫉惡如仇,又是個火爆的脾氣,一聽這話,直接怒了,跨步上前,一拳狠狠的砸在男子的鼻梁骨上。
男子倒地,‘咚’的一聲很響,那趾高氣昂的鼻子,被活活砸斷了,鮮血迸飛。
“啊!”
那人慘痛,捂著鼻子,在地上打著滾,實在太痛了,他臉色猙獰,額頭上虛汗直流。
這變故,太快了,那一群混混,沒有反應過來,均是愣住了。
“呼!”
常振國深呼一口氣,這一拳,打得真解氣。
“你他媽找死。”沒一會,疼痛感稍輕一點,男子掙紮著站了起來,那眼神之中,湧上一絲瘋狂,而後,他奪來一根木棍,揮舞著,朝常振國砸去。
“砰!”
常振國想要躲,可終究慢了一點,木棍砸在他的左臂上,瞬間,一道骨折聲響起,衣服被染紅,鮮血狂流不止,顯得格外的淒慘。
“嘶。”
常振國倒吸一口涼氣,忍著疼痛,急速後退。
“糟老頭子,當你是誰啊,真是找死。”男子仰天大笑,嘴角的獰笑愈發濃厚。
他又是一棍,掃了過來。
‘砰’的一聲,常振國腿上挨了一棍,身形趔趄,就要栽倒。
“打,給我往死裏打,出了責任,我負責。”看著常振國的狼狽樣,男子雖然出了一口氣,但感覺還不夠,獰笑著:“看來是我們打得還不夠狠。若把你打殘了,看還有誰,不願意搬。”
他臉色猙獰,語氣囂張,比惡棍還毒辣。
“是。”一群混混獰笑著,衝了上來,一副要打群毆的樣子。
而就在這時,錢壕和忠叔兩人,走出了屋子。
忠叔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常振國,不讓他跌倒,而錢壕則是急忙走到旁邊,著急問道:“國叔,你沒事吧!”
“我沒事。”常振國搖了搖頭,道:“小夥子,你趕緊走,他們這麼多人,我們打不過的。”
他很清楚,錢壕身旁的那人,是個保鏢,或許功夫不錯,但對方人太多了,雙拳難敵四手,他可不想把錢壕扯進這個漩渦裏。
“怎麼可能沒事?”看著常振國左臂冒血,右腿還在微微顫抖,錢壕的臉就沉了下來。
他抬頭,望著一群人,聲音冰冷,道:“說,是誰,出的手?”
他雖未身處高位,但畢竟繼承的是壕二代的皮囊,說出來的話,威嚴十足,嚇得一群混混,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