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相也明白,可就是不甘心,自己花大代價要除掉兩人,沒想到,卻成了月老紅娘,手下的追殺,讓兩人關係更好,直接晉升成他夢寐以求的男女朋友關係。
若是知道是這個結果,他打死,也不會派人去追殺兩人啊。
這比賠了夫人又折兵,還要悲催啊。
殺人者,成了紅娘?!
一想到這,他就想瘋。
“可……”司馬相悲痛的說道,心裏麵,滿是鬱悶,一臉的不甘心與痛苦。
“哼!”看著兒子的樣子,司馬魄氣不打一處來,冷哼一聲:“一個女人算什麼,就把你打擊成這樣。以你的身份,想玩多少個女的,還不是一句話的問題。”
“可爸,我很喜歡她啊,追了她好幾年啊,甚至還為了她舉辦了那麼豪華的生日晚會……”司馬相哭著說道。
前麵的幾句話,司馬魄不放在心上,可是一聽‘生日晚會’那四個字,他就臉色一沉。
自己付出了不低的政治代價,才平複了諸多敵手,讓兒子舉辦了那個宴會,徹底泡上雨靈,卻被錢壕打亂了,計劃全部失敗了。
“一個小女子,不聽話,那強*奸了便是,看她再聽不聽話。”最終,司馬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她的身體不給你,那你就強來。再拍下裸*照”
“啊!”司馬相一震,但隨即,狠狠的點了點頭,眸子中滿是決絕:“雨靈,這都是你逼我的。”
“至於錢壕…”司馬相深深的看了看兒子,提醒道:“現在,不能再動他了,若再出手,被錢家查出,是我們派的人,來個魚死網破就完蛋了。等以後,有機會,再下手。”
聽到不能對付‘罪魁禍首’,司馬相很是不甘,可是看著父親那冷冽的目光,他隻能點點頭:“是。”
“要記得一句話:魯莽是成不了大事的,忍別人不能忍才是最強的。”留下這麼一句話,司馬魄走了出去。
“是。”聞言,司馬相伸出牙齒,狠狠的咬著下嘴唇,因為大力,牙齒刺破了嘴唇,有著鮮血流出。
“我忍!”
而司馬相,走出了客廳後,就朝著一處地下室走去。
“刀疤三兄弟,都是特種兵中的精英,對付兩個殘廢,應該輕而易舉的,可他們竟然讓他們逃了,這是故意放水啊!”司馬相眸子中滿是睿智之光。
他的喃喃自語,解釋了錢壕兩人的‘好運’。
“不想得罪錢家,那我就好欺負了!”司馬魄嘴角翹起,在笑著,冷漠而殘忍。
說話間,他拿出了一個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滴滴滴!”
而就在錢壕扔出一個橘子,砸在門上,發泄鬱悶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他掏出來一看,是母親李紫月打開的。
“喂,怎麼了?”錢壕接通,問道。
至今,他還沒有承認錢氏夫婦,沒有喊出那一聲‘爸媽’。
“壕兒,你怎麼樣,沒事了吧!”李紫月著急的問道。
雖然聽了月兒的彙報,她舒了一口氣,但沒有親眼見證,她還是有點擔憂。
“我沒事。”錢壕搖了搖頭:“剛才有醫生來仔細檢查過,他們說,我沒有一點問題都沒有,隻要多休息就行。”
雖然很怨恨係統的霸道與冷酷,但係統的強悍,那是毋庸置疑的,自己那麼重的傷,耗費一些生命力,就徹底治好了,連一點後遺症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