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軀瑩白,欺霜勝雪,光滑而明亮。蠻腰若柳,堪堪一握。翹臀挺拔。
再接著,兩條玉腿,修長而粉嫩,交叉著,欲遮住那最後一縷**;那一雙玉足更是秀小美麗無雙,透發著無限的誘惑。腰若柳,堪堪一握。
妖媚中了春藥,失去了神智,徹底沉淪了,但錢壕,雖然怒氣衝天,卻還勉強保持著一份理智。
他不想自己的**,就這樣沒了。
然而,當妖媚的衣衫盡數褪去,她如一條美女蛇,緊緊地纏在自己身上時,錢壕望著那一池風月,徹底迷失了。
或許,男人就是這樣,永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我是為了報複她。”給自己找了這樣一個‘借口’,錢壕身子一挺,就進入了一處溫潤之中。
一朵嬌豔的鮮花,盛開在溫泉上。
熾熱的他,沒有注意到,在他貫穿女子的時候,妖媚身後,一閃而過,一條白色的尾巴。
一次之後,身體虛弱的錢壕,本已無力再戰,想睡過去,可另一人卻不同意。
妖媚雖是處子,可中了春藥,不知痛苦,不知疲憊,一股腦的,黏在錢壕的身上。
就是錢壕反抗也不行。
最終,一場場大戰,開始了。
這片溫泉,沒有安靜過。
…………
淩晨,萬物初蘇,濕氣很甚,在那清澈的水流聲中,妖媚率先醒了過來。
她玉手輕揮,自那玉鐲中,取出一套衣服穿上,遮住了那美妙的春光。
接著,她玉手一動,將還在昏睡著的錢壕,輕輕的從溫泉裏,抱了出來,以很輕柔的動作,幫他穿上了衣服,還幫他梳了一下頭發。
做這一切的時候,她作動很柔,很輕,那一雙眸子中,有著柔情,像一個妻子,在看著她的丈夫。
可做完了這一切,在她久久看了錢壕臉龐一會之後,這一幕,不複存在了。
她的俏臉,變得冷漠;她的眸子,變得無情;她的玉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因為大力,青筋都暴起了。
她拿出一把劍,要活活刺死錢壕,可在劍刃衝到錢壕心髒前時,卻停了下來。
足足僵持了一刻鍾。
最終,妖媚銀牙緊咬紅唇,沒有下去手,長劍被他收了起來,與此同時,一滴眼淚,從她的臉頰滑下,落入了錢壕那略顯幹燥的嘴唇中,鹹鹹的。
接著,她轉身,喃喃自語:“我不殺你,卻也不能讓你好過。”
說話間,妖媚玉臂輕動,一把小巧的匕首,手指寬,蟬翼薄,就浮現在她的手心。
這匕首,不是從手鐲中出現的。
接著她銀牙狠狠的咬了舌尖一口,逼出一滴金紅色的精血,融合在那匕首中。
“嗡嗡嗡!”
精血滲入後,匕首大變,它急速縮水,竟隻有針刺大小,若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去!”
妖媚玉指一彈,那銀針暴湧,刺穿錢壕的肌膚,直接沒入心髒之中。
“差點害死你,也想殺了你,真的很抱歉。但你所做的,卻比殺了我更狠,所以,對不起。”妖媚喃喃,從手鐲中取出錢壕的手機,放在他旁邊,接著,她死死的看了錢壕一眼,似乎要將他記住,隨即,嬌軀一閃,就離開了。
這一刻,她的眸子,有著痛恨,有著柔情,有著殺機,有著冰冷,盡是複雜。
不過,她沒有這麼快離開,而是飛到另一處,到了昏睡的淩軒身前。
厭惡的、痛恨的、掃了淩軒一眼,她玉手放光,一巴掌狠狠的蓋在淩軒的頭上。
不是殺了他,而是讓他再睡一會。
…………
不知睡了多久,直到那太陽,已經在正上方時,錢壕才艱難的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