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錢壕真的想忍下去,可看著雨靈全身冒血,他真的是忍不住啊,大吼一聲,衝了上去。
又一次,劉麻子舉起雨靈,當做盾牌。
錢壕逆改攻勢,戰戈插在了地上,身體上,又是挨了斷劍一刺。
“再來!”劉麻子笑著勾了勾手。
“殺!”
“噗嗤!”
“噗嗤!”
…………
有刀槍不入的衣服,作為防禦,錢壕受的傷,並非很重,還沒到奄奄一息的地步,但也不輕,那胸膛上,已經有好幾處傷痕了。
再一次,被刺了一劍,錢壕身體不穩,差點栽倒,他拄著戰戈,站起來,再次望著眼前的劉麻子,大喊道:“這就是你的武道,拿女人作為盾牌?!”
“武道,你竟然還知道武道?”聞言,劉麻子嘿嘿一笑,反問道:“那你的武道是什麼?”
“武,戈正也!”
“以手中之戈,護衛心中之人。”
錢壕大吼一聲,再次衝了上去,想是一回事,但做又是另一回事,他明知道這樣衝上去,隻會讓自己不斷受創,可是,他做不到視如無睹,他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雨靈流血而不作為。
“是嗎?”聽到錢壕所說,劉麻子淡淡一笑,臉上露出一絲鄙夷和嘲諷,武道是什麼,隻要自己活著就行,其他人的死活,與自己何幹?
自己能活下去,這就是武道。
他對錢壕的說法,完全不讚同,不過,在錢壕衝來時,他沒有拿雨靈當擋箭牌,而是一把手,送掉她,讓她掉在地上,而他本人則是伸出手,又掏出了一顆迷幻石,扔了過去。
他不是憐憫,也是不是同情,更不是善心大發,而是,他也不想雨靈流血過多,要是死了怎麼辦?
他隻是在為自己著想而已。
扔出了石頭之後,他本人則緊跟在石頭後麵。
“啪!”
迷幻石炸裂了,錢壕被紅色煙霧包裹,眸子不由自主地閉上了,雖然在瞬間,他就又清醒了,睜開了雙眼,可此時,劉麻子已經拿著斷劍,朝自己的頭,砍了過來。
這一次,還是和上一次一樣,劉麻子打的就是時間差,用石頭的迷幻作用,讓錢壕在那一瞬間無法行動,而他本人,則進行偷襲。
至於,為什麼要攻擊頭了,原因有兩點:1,頭是人最重要的部位之一,沒了頭,必死無疑;2,錢壕穿著刀劍刺不穿的特製衣服,斷刀刺過去也沒用,不能一擊必殺,這是劉麻子從之前的好幾次攻擊中,的出來的結果。
斷刀急速,太快了,等錢壕反映過來時,它距離自己隻有一寸之遙,根本來不及躲了。
“去死吧,哈哈哈哈!”劉麻子大笑著,似乎已經看到了錢壕被自己刺穿腦袋的一幕。
“爆!”
在這生死危機之際,錢壕的臉,很平靜,似乎根本就不在乎一樣,他淡淡的瞥了劉麻子一眼,吐出了這麼一個字。
“砰!”
一語出,握在他手心的戰戈,就直接爆炸了,一股熾熱的火焰,撲騰而起。
“哢嚓!”
因為是爆炸,火焰速度更快,刹那間,就追上了斷劍,將其打飛了,救了錢壕一命。
可這才隻是開始。
因為戰戈,是在自己手中爆炸的,絕大多數的威力,都自己承接了,即使火焰自己可以免疫,但那股因爆炸產生的勁氣,是無法消除的,所以,隻在瞬間,錢壕就如遭雷擊,好似被一個巨大的錘子,砸在胸口上,就咚的一聲,像一顆炮彈,狠狠的朝著後麵飛去。
飛舞間,他張口,連連噴出了好幾口鮮血。
而劉麻子也不好受,他用的是凡人的力量,要刺出劍,就必須握著劍,所以,他距離錢壕隻有半米,也就是那把斷劍的長度,火焰襲來時,他根本無法躲避,隻有再次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