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女是父母的心頭肉,那一個出嫁,都是在割他們的肉啊。
“要不,先拖拖?”雨不凡眉頭也是皺了起來,他從衣服內,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根,就要點燃,吸了起來。
“在家裏,不準吸煙。”李青梅見狀,微微一怒,她一把手,搶過打火機,不讓他吸。
“好好好。”看著妻子叉氣腰,美眸大瞪,和母老虎一樣,雨不凡無奈一笑,聳了聳肩,收起了煙。
看到丈夫照做了,李青梅緊繃的臉,鬆了一下,可隨即,就又皺起了眉頭,道:“拖?怎麼拖啊!錢家,那錢不夠……哎,不能拖啊!”
雨不凡也是無奈一歎,隨即,轉移話題,道:“其實,這麼早結婚,我倒不擔心什麼,可是,那錢壕已經有兩個未婚妻了,小雨去了,也隻能做小啊。這才是讓我最不甘心的。”
自己的寶貝女兒,是掌上明珠,疼愛的不得了,可到了別人家,卻要和別的女子,平分丈夫,這任是哪個父母,也不會高興的啊。
對這,李青梅也是一臉氣憤,可也沒辦法,女兒已經情根深種,難道還要拆散兩人,就是想拆散,錢不夠也不會給他們機會啊。
“哎,這沒辦法,”李青梅無奈一歎,這樣說著:“三個,這還不一定,我隻希望,小雨嫁過去之後,那錢壕能一碗水端平,不要厚此薄彼啊。”
“那我們,就先考校一番錢壕,看他合不合適,若是我們倆,都看不上眼,就先盡量拖吧,能拖到什麼時候就拖到什麼時候。”無奈之下,雨不凡隻能這樣說道。
雖然本能的覺得雨靈嫁給錢壕會幸福,但是一想到,這錢壕還有別的老婆,這兩位,就很不滿意啊。
“也對。”李青梅點點頭。
就在兩人聊天的時候,在那遙遠的北方,也在發生著一件大事。
這是一座冰山,一塊高大無比的冰山,足有數千米之高,冰麵光滑而明亮,像刀劍一般,亮可映人,就像是一塊接這一塊的平麵鏡,以著各種姿勢,排列組合在一起。
在那冰山之下,有一個不大的密室,雖說不大,但也有十幾平方米,可以容納很多人。
密室中,東西不大,隻有一個巨大的冰棺,不過卻不是雪花般的白色,而是深淵般的黑色,但是那棺蓋,卻是銀色的,從上麵,可以看到裏麵的情況。
在冰棺之中,有一個老頭,似雕塑一般,靜悄悄的,躺在裏麵。
說他不是人吧,但和人長得一樣,說他是吧,倒像是一個木乃伊,他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了肉,隻剩下皮包骨,就隻有一層皮,連著骨頭,那頭顱,相當恐怖,沒有頭發,眼眶深陷,沒有眼珠,鼻子塌陷,嘴巴上沒有肉,都是骨頭,他好似已經死了,隨著時間,慢慢的腐朽,慢慢的失去血肉,隻剩下骨架。
不過,他那深陷的眸子中,卻不時地,會湧出一縷綠色的光芒,像鬼火一般,在燃燒著,也在昭示著,他還活著。
這一幕,陰森而恐怖,看之,令人頭皮發麻。
老人不知道以這種姿勢,躺了多久,直到,在那密室外,傳來一道聲音。
“老祖,弟子有事來報。”
聞言,在瞬間,那雙沒有眼珠的眸子就睜開了,一對鬼火,閃爍著,老人似乎一直在等這句話。
老人沒有站起來,依舊躺著,也沒有張嘴,也不知怎麼的,一句話毫無感情的傳了出來:“說吧,那消息可靠嗎?超過一成可能性沒有?”
“絕對有。”密室外,那人肯定道。
“好。”聞言,老人眸子中的鬼火更強了:“隻要有一成機會,就可以了。”
“動手吧,將那人抓過來。”老人吩咐道。
“是。”外麵那人點點頭,可沒有走,而是有點遲疑,道:“老祖,那人的父親,很強,以我們暫時能抽調的人手,或許抓不來那人。”
“要和誰聯盟?”老人的語氣,依舊毫無感情,沒有絲毫波動。
“是的,太陽神宮,似乎有意向,而且那人的父親,也有很多的對手,可以聯合。”外麵那人說道。
“那就聯合,一定要,抓來那人。”老人說道。
一定要,那就是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要實現。
“是。”聞言,外麵那人鬆了一口氣,說了一句‘弟子告退’,就離開了。
直到半天後,老人又閉上了眼。
隻是,這一次,他那隻剩下骨頭的嘴,張開了,吐出了幾個字:“一成,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