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太簡單了,別說木製家具了,連一點像樣的東西都沒有,那床鋪都是用破損的磚頭壘起來的,床褥破舊,縫了很多的補丁,雖然看起來很厚,但是卻沒有什麼溫度。裝著一些雜物的袋子,隨意的摞在牆角。
一個小女孩,破破爛爛的,穿的破舊的已經掉毛的毛衣,隨意的梳著一個辮子,正低著頭,拿著一個不知什麼顏色的抹布,在那殘破的大鍋上洗鍋刷碗。
她的頭,低垂著,那雜亂的和犀利哥一樣沒有仔細整理的頭發,披在額頭上,遮住了眼睛,也遮住了那一抹痛。
她的腳下,那一雙鞋子,已經磨破了,方言中的‘大舅舅’就要從鞋子中冒出來了。
記者:“她?”
看著這兩幅圖片,不少人,內心震動,有些女記者,眸子中已經泛起了淚花。
緊接著,畫麵又變了:這是一塊田地中,應該是六月了,地裏的麥子成熟了,父母和年長的哥哥姐姐,拿著鐮刀,正在地裏割麥。麥地外麵的鄉村土路上,掉落了很多的稻草,透過稻草,可以看出,這條是土路,零零散散的,點綴著幾顆砂礫。
一個女孩,才四五歲,個子很低,身上卻纏著一大塊布,在她的後背上,包著一個嬰兒,她背著那個嬰兒。
女孩年齡太小了,根本沒多少力氣,還背著一個嬰兒,後背微微彎著,透過鏡頭,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的長相,那一張原本應該充滿活潑和可愛的小臉蛋,竟有著一股類似於大人的成熟,那小小的額頭上,竟然有著皺紋。
那一張臉土黃土黃的,沒有半點的紅潤和光澤。頭上的頭發,也是隨意的紮著,兩個羊角辮,成一條直線,張在頭的兩側。她的腳下,穿著一雙沾滿了泥點的雨靴,這個雨靴很大,很明顯,不是他的,是她已經長大的哥哥穿的,此刻,卻是套在了她的腳上。
在女孩的旁邊,有一個比她更小的小男孩,小男孩跟她一樣,身上纏著布,包著一個嬰兒,在背著嬰兒。
或許是累了吧,小男孩背上的那個嬰兒,歪著頭,已經睡著了。
或許男孩子的骨架硬,力氣大,所以,小男孩看起來被小女孩更小,但幹的活更多,他的手上,還拿著一個大碗碗口大小的鐵盆。
很明顯,這是他忙碌的父母,讓他回家取的東西。
父母、哥哥姐姐,這些大人們,都在地裏麵忙碌著,汗流浹背,他們這些小屁孩,也是閑不下來,要幫大人們,幹點跑腿的活,順便照顧更小的弟弟妹妹。
這一幕,讓人震動,熱淚盈眶,縱是鐵打的漢子,看到這些,也是會產生不忍。
記者:“劉總,這是?”
劉總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抹去淚痕,沉默了良久,才深沉的說道:“國家發展了,我們人民的生活水品,都是提高了無數倍,很多人達到了小康的水平,但還有不少人,不少孩子,他們喝不到水,他們吃不起飯,他們上不起學……他們的日子,很苦很苦。”
“我們生活在舒服的日子,卻不能忘記,我們那些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的同胞們。”
“我們華夏族,是一家人,是一家人,就該互相幫忙,互相扶持,有錢的幫助沒錢的,讓每一個華夏人,都活的快樂。”
劉總的話,並沒有多麼的高昂,在很普通的說,但是他的話,卻充滿了一股魔力,讓人認同,讓人理解。
記者:“劉總,聽您的意思,這就是一個以‘慈善’為目的的新聞發布會了。”
劉總:“對。正如壕少說得這麼一句話:我們的錢,都是賺自大家的,一個人花太吝嗇了,回報給社會,幫助那些真正的需要的人,才是真正的有錢人。”
記者:“鼓掌,說得對。”
記者:“聽劉總您的意思,錢壕少爺真是一個好人,這才是真正的土豪,值得我們尊敬的土豪。”
記者:“劉總,聽您的意思,您是聽了錢壕少爺的話,才舉辦這個新聞發布會的,也就是說,其實錢壕少爺,才是推動這個慈善事業的後麵的人。”
劉總:“對。壕少是一個很慈善的人,很推崇慈善事業,相信諸位中,有不少應該知道壕少的事跡,他在慈善事業上,可是付出了很大的努力的。原本,壕少是要親自來主持這個新聞發布會的,可是因為他突然有一些事情,所以來不了,隻能由我來主持。”
睜眼說瞎話,這些人精,說起假話來,那可是跟喝水一樣簡單,太輕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