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這個世界的什麼?”我問到。我沒有問“四人組”都是誰,因為她連自己都沒介紹自己,其它兩人,她應該也不會說是誰。
“從思維上來看,你應該是他。”女人自語,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從思維上來看?思維?也就是說,女人口中的那個他的思維,應該是剛才我說話的那種思維。我好像懂點了!我的腦中,開始回憶我看到的電影、動漫、小說所有能展示高超思維的話語,感覺和這個女人說話應該用得上。
“此刻,我就是我,我是李平,至於是不是說的那個他,我不知道,可能也是吧,但我的記憶隻是我的記憶。”我說到。我認識到,從此刻開始,我每一句話都應該說得神秘,而且更重要的是每一句話都不應該把事兒說死,每一句話都要留有餘地。我已經做乙方好多年啦,“不把話說死”是我的強項。
“有沒有記憶不重要,重要的是思維。”女人說到,之後,女人伸展了身體,說了句:“我要休息了,明天帶你離開這。”說完,女人向我的臥室走去,意思是想睡我的床。
“我沒有說要留你吧?”我說到,雖然能把一個這樣美女留下會有一個美妙的可能,但理智告訴我:我不能再和她接觸。
“晚上準備下所帶之物,明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房子退了,工作也不要做了。”女人說著,進入了我的臥室。
工作也不要做了?我難道去喝西北風嗎?我突然有一個想法,這個女人會不會是一個瘋子呀!
女子突然又來到大廳,說到:“錢的事兒你不用擔心,我們有的是錢,夠你花的。而且,從現在開始,你要配合我們,否則你的身體會很痛苦。”說著,她伸出戴著黑手套的右手,食指與中指間夾著一個東西,那是我放在臥室桌子上的門鑰匙。隻見她兩手指一用力,那鑰匙竟然斷成了兩段。
我驚呆了!那是我鑰匙中的一把,不會是假的,而能用雙指把這樣的金屬鑰匙一下子弄斷的人,在這三十年裏我是沒見過,所以結論——這個女人不好惹!不能惹!不聽她的是行不通的!
女人回到我的臥室,將臥室的門反鎖了,之後沒再聽到臥室裏有什麼聲音,應該是休息了。在小廳裏電視櫃下的抽屜裏其實有臥室門的鑰匙,但我不敢去開臥室的門,因為害怕。我感覺,她捏死我的概率是存在的。
此刻的我,隻能按明天出發做準備了,主動權已不在我手裏。我收拾了些東西,但主要東西都在臥室裏,我也不能進去。後來我又想:錢的事兒不用擔心,那還收拾什麼呀,有錢直接買不就得了嗎!我想了想後,感覺除了自己的手機、錢包,還有自己的捷達車,竟沒有啥可帶的,畢竟自己一個單身,沒啥東西。
我在沙發上對付了一宿,其實根本睡不著,腦子裏都是在想怎麼應對這個女人。第二天一早,臥室門打開,女人出來,直接叫起迷迷糊糊的我,說:“準備出發。”
我看了看女人,貌似昨晚女人應該是穿著衣服休息的,或許連手套都沒摘掉。早上了,女人也不梳洗,也不去趟廁所,她到底是不是正常人啊!
我被她拉著,出了屋,下了樓,上了她的寶馬m3,出發了。走的十分匆忙,我的捷達車也留在了小區。
路上,女人開著車,一句話也不說。我坐在後排,見後排座位上放著一個大皮包,便打開了,反正自己像囚犯一樣,也不怕動她的東西。當我打開皮包的一刻,我愣住了,包裏,是一捆捆的百元人民幣!
“都是你的,用吧。”駕駛車的女人說到。
我頭一次見到這麼多錢,更重要的是,這些錢我可以隨便用。雖然和這個女人相處沒多久,但我知道女人的話是可信的——這些錢屬於我。我簡單數了下,有一百多萬吧。我有錢啦!
在車上,我給房東打了個電話,說我退房了,同時給他卡裏打一千元錢,省著他不滿意。至於我的那輛捷達車,就停在了小區那,說不定我什麼時候回來呢。而最難辦的事兒就是我的工作,我知道不進行工作交接就走人,是最不禮貌的,但我現在是沒辦法,隻能這樣了。我給一個同事打電話,說了離職的事兒,讓他幫我辦離職。那同事罵了我幾句,答應了。我又給老板去了個電話,把離職的事兒說了,老板當然不滿意了。我給老板打過去一萬塊錢,又對他說就當是給公司的補償,這事兒才過去。
車子駛出了長春,向吉林市方向駛去。此時的我,隻能在車子上等待,等待我人生之後的道路。
……
我的命運就從這天改變了,變得我都無法想象。在我進入這個奇怪事件的整個過程中,我遇到了四個對我影響巨大的人,這個女人,是第一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