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的春節“假期”快要結束的時候,大年初六,我又見到了童天心。
我家村子外,被雪覆蓋的白茫茫的田地裏,我與童天心開始了對話。
“看來你想試著攻擊‘生’組織一次了。”她道。
“試試吧。對了,童天心,你是怎麼知道我的新電話號碼的?”我問。
“我們組織,做情報的,可不是霍雲一個人。”
“哦,這樣,看來在這方麵,你們不比‘生’組織差呀。”
“我們的強大,隻是很難顯示出來,所以你看不到。”
“那,你對我打算攻擊的事,有什麼看法?”我問她。
“支持。”
“沒想到你的回答很幹脆……童天心,我聯係過霍雲,聽他的意思,他也在找你,也就是說你這陣依然沒回你們組織,那這段時間,你在做什麼?”我問她。其實我感覺她不可能回答我,但我還是問了。
“當你真的回來時,我便告訴你……不過那時,或許我也不用告訴你了,你自己便會知曉一切。”她道。
我真的回來?什麼意思?我在心裏嘀咕著。
“李平,現在你思考過了沒有,如果你攻擊他們,他們對你的家族不利,你該怎麼辦?”
她問到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童天心,在他們那個村子,一次大火,我被人救了,你認為是誰救了我。”我反問她道。
“你的事,我怎麼知道。”她沒有回答。
我猜,她不會不知道。
“你連我的新電話號都知道,還有什麼是你們打聽不到的。”我挖苦她道。
“如果我都知道,還找你幹嘛。”她自語道。
從她的這句話,我聽到了一種感覺,一種無奈的感覺。
“我猜,有人在保護著我,所以我現在不那麼擔心我,還有我家人的安全問題。”我對她道。
“隻要限製還在,我們‘死’,無法對身處危險的你進行保護。”
“所以保護我的人,不是你們‘死’的人。”我道。
“能做到那個的,身手一定很好。在不驚動他們‘生’組織的情況下保護你,我童天心做不到。”她道。那不是自謙,她應該是發自內心地承認她做不到。
“在‘死’組織中,你的武力值咋樣?”我問。武力值,一個遊戲中的詞語,但我感覺此時這樣說,還是挺合適的。
“頂級。”她回答。
“我就要準備攻擊了,那你想做點什麼?”
“不做什麼,隻是觀察你,觀察‘生’,觀察‘死’。”她回答。
“說的好像你是局外人一樣。”我道,假裝著不滿。
她不再說話,轉身,開始遠離我。
“哎,其實,你也挺漂亮的,雖然身高矮了點。”我看著她的身後喊到。
“那個,對我來說,不重要。”她回答,繼續行走。
……
2017年2月3日,大年初七,一切按我計劃開始。
中午,我來到了吉林市火車站,很快,我便發現有一人向我走來。直覺告訴我,他就是“生”組織的人。
我跟他,不久來到一個胡同邊,上了一輛早已停靠在一邊的suv。坐上車,我開始向村子而去。當然,上了車子後,我的雙眼還是被“黑遊泳鏡蒙上”。不過來這之前,我把我的手機關機後,藏在了家裏,我父母是一定不會找到的,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忘記”帶手機,會很麻煩。我不能帶手機,因為他們一定會把我的手機沒收,一部手機也是人民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