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落日的餘暈投射在警局偌大的操場中間,把整個操場映襯地如同眾神的宮殿一般,神聖不可侵犯。
起初操場上隻有五具影子是在不停地移動著。但最後它們都好像停了下來,隻剩兩條影子還在你追我趕似的,不停地在移動著。
這最後兩具影子,看起來都差不多,但隻要你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這兩具影子其實還是略有些不同之處的。
“這其中一條比較粗壯、另一條比較纖細一些而已。”
“呼呼呼呼”林佳雨覺的胸口中間好像有一團烈火正在燃燒著,就連她呼吸時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火辣的灼痛感。
“一步、兩步”林佳雨似乎都感覺不到,自己雙腿的存在了,她早已經精疲力竭了,連臉上的汗水也漸漸迷糊住了視野。直到影響到了她繼續跑步,她才會奢侈地用掉一絲力氣,去將它擦拭。
之所以她還能繼續地撐下去,現在完全靠的是,頑強的意誌力來驅動的雙腿。
“還乘下二十圈了。”
她在心裏告訴自己,這二十圈了無論如何她也一定要將它全部跑完,怎麼樣都不能,讓大塊頭再贏自己一次。
一想到這裏,林佳雨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來自身體內部似乎一直隱藏著的力量,向她全身釋放開來。
她再一次邁出強有力的步伐,看著跑在她前麵,同樣都是累的氣喘籲籲,上氣接不上下氣的大塊頭。林佳雨眼看著即將,她與他的距離正在一步一步地靠近。
馬上就能超越他了,林佳雨她感覺瞬間好像就好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每跑出一步她的內心就活躍幾分。
“加油、加油、加油!”
躺在操場一邊草地上的淩峰三人,看著林佳雨即將超越,一直跑在她前麵的大塊頭時,三人都非常激動地,給林佳雨打氣加油,呐喊助威。
此時的大塊頭好像也感覺到了,林佳雨跑的越發越靠近自己,很有可能下一秒就會超過自己。
他下意識的也把速度放快了幾分,一下子將自己一直存儲著的力氣釋放出來。
立馬兩人的距離開始逐漸變大起來,林佳雨見勢不妙,便更快地提高了一些跑步的速度。
但是兩人保持的距離,一直再也沒有出現過變化。
“—圈、兩圈、三圈”
“加油!師姐,還剩下最後的五圈。”李由躺在草地上喊道
“你們猜,佳雨姐和李雷,跑到最後麵誰會贏?”
和兩人一樣,躺在草地的張萌萌,向李由和淩峰問道。
“你們的佳雨姐,可能勝算應該不大。你看,她衝刺發力地過於太早了,而且我看李雷以前因該還像是練過古武。”淩峰指著一直超越不了李雷的林佳雨道。
“那怎麼辦?以師姐她這麼不肯服輸的性格,肯定就不會這麼算了的,”李由不禁有些擔地道。
“這次你們的師姐的輸了之後,短時間內還不會,找大塊頭的茬”淩峰躺在地上喝了一口水,淡淡地道。
“為什麼,師兄?”李由有些好奇的問道。連一旁正在看著操場的張萌萌也回頭來看向淩峰。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次應該是王局長和陳隊,給我們的一場考驗,而且你師姐和個大塊頭應該心裏都清楚,咱們追罪者小組之所以能,這麼快的成立起來,為的是就是要盡快破了上麵領導交代給我們的那個,限定的一個月之內破的那個案子”。
“真的麼?師兄。”李由看著淩峰一臉疑問不禁的問道。
“如果我想的沒錯的話,應該是的的。”
淩峰說完又轉頭看向操場上還在你追我趕的兩個人那看去。
“怎麼樣?老陳我的酒量還吧。”
王局長將一口氣喝得一幹二淨的酒杯,放在陳國榮眼前晃了晃。
“你呀!酒量還是沒有變,要是我恐怕可能連這一杯喝完後,都要趴在桌上,了。”
此刻兩人喝的都有點上頭了,王局長一張老臉上,都是紅彤彤的一片,脖子上的幾顆紐扣全部都因為太熱給他解開了。
在燈光下王局長的胸口上露出一道已經泛白猙獰的疤痕。
“你這是什麼時候弄的?”
陳國榮放下筷子,指了指王局長胸口上的一條七八厘米長的疤痕問道。
“哎來喝酒,說這個幹嘛。”
王局長立馬意識到自己暴露了什麼,立即將脖頸上的紐扣給上。
“你不用說我也知道。”
陳國榮站起身來,將右手的袖子口紮了起來。
燈光下可以看到陳國榮手臂上留下的疤痕,就不亞於王局長脖頸上的那條疤痕恐怖,這一條疤痕是淡白色的一條直線型疤痕,它完美的呈現在陳國榮右手的手腕處,一直劃到後手背上。
“老王啊,那你知道我這條疤是什麼時候來的嗎?陳國榮撫摸了一下手腕上的凹凸不平的疤痕紋路,閉上了眼睛一臉回味,好像在回憶什麼往事。
“說起來現在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啊,這一條疤痕就是我那次,隻身空手製服歹徒留下來的。
當時那個歹徒將刀子架在人質的脖子上,而且人質當時還是一個小孩子,被刀子架在脖子上難免有些害怕激動。
我隻好一邊安撫著那個歹徒的情緒一邊向他靠近,在乘著歹徒威脅讓小孩子閉嘴安靜那一刻,,我上前一把握住刀子,然後把直接把歹徒製服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