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寶顏可一點也不怕他,冷笑道:“你想追女人,憑什麼讓我給你買單?你臉夠大的,要不要我介紹一個整容醫生,削去一點?”
“宋寶顏,你……你別太過分!”宋飛被氣得夠嗆。
這就叫過分啊,宋寶顏還有過分的呢,但她剛要開口,喬任風竟對老板說:“給我包起來。”
他遞上卡。
老板趕緊接卡,可指尖差一點接觸到卡,忽然伸出一隻手,瞬間將卡給搶走了。
搶走卡片的人是宋寶顏,她特別堅持:“喬任風,你也沒有義務給他買單。”
說完,她還特意對老板說:“你記住這個人,如果下次他還想打白條,怎麼處置你請自便。”
宋飛忍不住咆哮:“宋寶顏,你找打!”
話說間,他已衝到了她麵前,真的揚手就要打。
但這隻手尚懸在半空中,就被另一隻手給擋住了。
是喬任風擋在宋寶顏前麵,架住了宋飛的手,且沒有了剛才的好臉色:“有什麼話,好好說。”他幾乎是警告的語氣。
宋飛火氣竄頭,這時候才意識到旁邊還有個喬任風。
但箭在弦上,他不發出去豈不是太沒麵子,“她是我妹妹!”他麵紅耳赤的提醒喬任風。
喬任風不以為然的輕笑:“她現在是我的老婆。”
他帶著笑意的雙眼裏,閃爍著冰寒的冷意,直懾宋飛內心深處。
宋飛不知不覺,不受控製的,就將手放下了。
喬任風拉起宋寶顏的手,從容離去。
回家的路上,宋寶顏沒怎麼說話。她腦子裏都是宋飛以往荒唐的行徑,比如惹了麻煩讓她出錢了解,後來發現他跟事主根本就是串通好了的;
比如說為了追求某個女人,請那個女人大一群朋友吃飯,然後讓她去買單;
再比如……
她不能再回憶,再回憶肉疼。
“喬任風,謝謝你。”她從回憶中拔出思緒。
但有一點她必須說清楚:“你不需要為宋飛做任何事,即便我們不是契約婚姻,你也沒有義務。”
喬任風不置可否,隻是問:“他好像做了挺多荒唐事?”
多!
幾天幾夜都說不完。
說完了準保說的人和聽的人都吐血。
宋寶顏重重點頭:“所以,你對他稍微的寬容,就是助長他的氣焰。”
喬任風莞爾,原來這對兄妹是冤家。
“寶顏,你有沒有想過,宋飛為什麼想要買這個鑽戒?”喬任風問。
“誰管他呢,也許就是想敲我一筆……”宋寶顏不假思索,脫口而出,但腦子裏卻不自覺思索著喬任風的畫外音。
“最大的可能就是他正在追求一個女人。”思索片刻,她得出結論。
“而且是一個不簡單的女人。”喬任風補充。
“不簡單?”
喬任風點頭:“這個女人一定是他的女神,所以他想把最好的給她。”
他說得好有道理,宋寶顏到現在還記得那枚鑽戒的美呢。
但,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讓她買單吧!
宋寶顏輕哼:“我這個哥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厚顏無恥,我一點不想慣他。”
話說間,車子開到了某個十字路口的紅綠燈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