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哥一個哆嗦:“沒有這麼嚴重吧!”
其實宋寶顏也沒覺得有這麼嚴重啦,但她現在特別著急,心裏隻想要阻止燕然的可能的“叛變”。
忽然,師哥的電話響起。
他接起電話說了一會兒,皺起了濃眉:“她去那裏幹嘛?”
宋寶顏心中一動,直覺告訴她,他嘴裏的“她”是單文詩。
“怎麼回事?”待他掛了電話,她立即問道。
他點頭,證實了她的猜測,但是,“那是一個她從沒去過的地方,那個地方也不是每個人都能進去的。”
她以為他說的是某個極高檔的餐廳,不料他竟帶她來到一棟城堡似的別墅外。
隔老遠,便隱約瞧見掩映在藍天樹林中的城堡,車子駛得越近時,卻見花園的鐵門外有人。
單文詩。
燕然。
還有一個高大的身影,她沒能確定是誰,隻見這高大的身影忽然雙腿一軟,就倒了下來。
單文詩和燕然大驚,而單文詩一個箭步就衝上前去,不假思索的將那高大的身影往自己懷裏摟,與他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嗤!”師哥猛地踩下刹車。
宋寶顏跳下車往前跑去,與單文詩相隔約莫十來米的時候吧,她忽然認出了那個高大的身影。
心跳隨之突突加快,她不禁頓了頓腳步,師哥則越過她往前跑去了。
“喬總,喬總?”
她聽到單文詩急切緊張的呼喚著。
是的,那個高大的身影就是喬任風。
“喬總,喬總?”師哥湊上前一看,立即得出結論:“他暈倒了!”
宋寶顏愣然的眨眨眼,一時之間,她沒能很好的理解“他暈倒了”是個什麼概念。
但下一秒,她就反應過來,箭一般衝上前去了。
他真的是暈倒了。
在醫院的急診室外,單文詩告訴宋寶顏,她得到消息,喬任風被人刁難。
當她趕到剛才那座別墅時,喬任風正在門外等待。
當時他已經臉色發白,唇無血色,單文詩當即就想拉他離開,他卻堅決拒絕。
他說自己已經等了五個多小時,很快就能進入別墅,而後沒過多久,他就暈倒了。
宋寶顏緊皺秀眉,原來他等了五個多小時,竟然連別墅門都沒能進!
“他要見什麼人?”她問。
單文詩搖頭,“他姓聶,大家都稱他聶先生,從來沒聽過他的真名。”
“他為什麼要見這位聶先生?”她問。
“我不知道。”話雖如此,單文詩的臉上卻露出一絲尷尬之色。
站在窗戶旁的燕然忽然開口:“如果單先生撤資,最有可能給公司投資的就是這位聶先生。”
宋寶顏心中一驚,原來他說“等”是假的,其實心中早有打算。
“我爸並沒有打算撤資!”單文詩立即反駁燕然。
宋寶顏一把抓住她的手,一臉的鄭重:“你說的話能代表你爸嗎?”
“我不需要代表我爸,這筆投資本來就是我做主!”單文詩甩開她的手,把臉撇開,對著急診室而站。
她俏挺的側臉,寫著滿滿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