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緩了一口氣,卷起袖管準備把行李箱抬到二樓,抬起行李箱爬了幾個台階開始喘著粗氣,中途歇了一會又準備抬箱子。
這時身後轉來一陣聲音:“給我,我幫你拎上去。”我扭頭一看,隻看到一位同齡男生已經一手領著科北的箱子,他伸出手從我手裏結果我拎的行李箱,輕輕鬆鬆的將兩個大行李箱拎到二樓,我朝他說了聲謝謝,便扭頭推著行李箱,按照房卡上的數字找房間。
“沒想到你住隔壁。”
我抬頭看了一眼他正在刷房卡的身影輕輕應了一聲:“好巧。”
那一晚我靜靜地躺在大床上,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賓館的隔音效果實在是太差,在樓上的房間傳出一對男女曖昧的聲音,床也咯吱咯吱響。
我換上睡衣走出房間,敲對麵科北的門,估計他睡的太沉,無論我怎麼敲裏麵沒有任何動靜。
“你還沒睡?”依然是上午那人的聲音,他說話的聲音富有磁性,語氣溫柔宛如冬日中一縷陽光,每從他喉嚨裏發出來的一個音色都有很大的吸引力,每分每秒都想向他的聲音靠近。
我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指朝樓上指了指:“樓上動靜有點大,睡不著。”
他點了點頭,走進房間從一個塑料盒子中拿出兩個小玩意遞到我手中,我有些疑惑的看著我手中的小玩意。
他一眼看出我在疑惑的表情,一臉不可思議:“你不知道這是什麼?”
我點了點頭:“不好意思讓你見笑話了。”在近幾年一直沉浸在高考補習裏,很少與外界接觸,要不是科北時時刻刻在我身邊我早就要和時代關係脫軌。
他指了指耳朵:“這是耳塞。”
我小聲的哦了一下,隨後向他道了句謝謝接著便走進自己的房間,拿著手裏的耳塞試了試,效果還真不錯,晚上可以安安靜靜睡個舒舒服服的覺。
一大清早我是被科北強烈的敲門聲吵醒的,驚慌失措的撲了上來一下子將我摟入懷中,有些著急的問我::“為什麼這麼久開門!你知不知道我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敲了多久的門!”他的語氣中帶有一絲絲*味,看見我沒事著急的麵容立馬變成一副殺人的樣子,我呆呆的看著他解釋:“昨晚睡得晚,今天……”為了讓他放心我從他懷裏掙脫在原地轉了一圈給他看自己沒是的樣子。
他打量了一下我,又朝房間內張望了一下,緩了會才放下心喃喃念道:“沒事就好。”
折騰了一大早,等科北去退房時,老板用著異樣的目光看著我倆,小聲的在我耳旁說道:“你看你男朋友多關心你,差一點就把我這賓館給拆了。”
我有些反感他的話,想辨別科北不是我男朋友,結果我話未說話就被科北打斷了。
科北樂嗬嗬的拍了拍我的頭:“我是她的監護人。”的確,現在我不得不說我的監護權在科北手裏,爺爺奶奶將我推給他,一個勁的拜托他照顧好我。
老板好似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在臨走前老板還笑嘻嘻的對著我們說有空常來。聽到這句話我頓時有些尷尬,什麼叫有空常來,這麼差的隔音效果還是不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