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董軒頭望著。
可是已經像塌了般陷入黑暗。
那顏料,其實毫無殺傷力,卻傷人。
77
晨。
在去往祈壇的路上。
“今日已經是最後一日了。”
“今日也是你陪我的第一。”
兩人並排走在路上,很陰冷,似乎快要下雨。
一個行人,似乎匆匆忙忙的從他們身邊走過。
一柄短劍從他的衣衫中探出,刺向了董軒。
“可惜,已經最後一了。“
短劍刺入戲子的身體,鮮血流出,但是已經有些黑。
“其實我似乎從來沒做過自己,我在想,要是我真的是她就好了。”
也許,隻是入戲太深。
入了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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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軒想要揭開她的臉,但是沒有,因為當他手放到戲子的臉上,似乎摸不到骨頭。
無麵。
董軒跪在那裏,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春,竟然也會這麼冷。
你其實就是她。
還沒來得及。
“都沒有錯,錯的隻是我。”
一介普普通通的夫子罷了。
“殺了我也好。”
殺手漠然,周圍的人都在看著,不知道是四家誰雇傭的他,但是今日他也走到了盡頭。
殺手提著劍,返身往董軒身邊走去。
79
戲子認真的做到了李茹的所有事情。
完完全全沒有保留。
是她有史以來,最投入的一次演出。
沒有太多戲劇性,但是結局卻無法意料。
79
董不回為了兒子,裝做毫不知情。
因為,隻要平平安安的撐過今,七州府,明學就會是下顯學。
所以,董不回不知道。他唯一能知道的就是最不能回頭的,是他的兒子。
79
董軒!
你賭上一切,真的值得嗎?
董軒啊,所以你才會。
錯的隻有自己一個。
74
劍被再次擋住了。
是言流火。
“師弟,我來了。師父和師妹呢?”
74
地上,戲子的假麵片片破碎。
六脈,容術。
世上再無這般千變萬化的奇術。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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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痛無情,傷無心,悲離合。
到抵不是戲,難輕易,悔不得。
74
自開壇以來,第七日。
過完就該是大婚了。
言流火冷冷的聽著董軒和他,目送他朝著祈壇繼續走去。
祈壇越來越高,人卻離的越來越遠。
世人隻聞江湖名,可知人為名所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