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一個慵懶的女聲在大門想起:“有人嗎?”
嗯?鬱左言沒想到居然連有客人都到了門口,自己卻一點都沒發覺,從長凳上一躍而起:“歡迎……”
剛說出兩個字,待看清對方的模樣,鬱左言不禁微微走了一個神,似乎對方身上有什麼東西吸引住自己,略一搖頭,接著道:“請問需要什麼幫助嗎?”
站在門口的女子,身上是一套非常貼身的皮質緊身衣,鬱左言不知道的是,吸引他的不是什麼奇怪東西,而是這個女子身上洋溢出來的魅力。
隨意盤在腦後的金發,一張精致的白色麵具遮住了上臉,露出尖尖的下巴,豐滿的嘴唇此時掛著一道不明顯的微笑,限製級的曲線,她就像一個跳躍的精靈,坐到門邊的桌邊:“來一壺‘索羅門之夜’吧。”
鬱左言仔細想了一下,抱歉道:“對不起,我們這裏沒有你說的東西。”
“嗯?”麵具女很是詫異,“那不是你們黑店眾多鎮店之寶中的一項嗎?”
想必是我才來不久,還不知道胖哥這裏有這位客人說的東西吧。鬱左言如是想,便道:“不好意思,我才來到店裏不久,我幫你問一下老板。”
麵具女點點頭,“怪不得,新來的,那你快去。”揮揮手然後興致勃勃打量起店裏的裝潢。
鬱左言無耐朝後麵走去,剛到院子裏,就看見胖哥大汗淋漓的往外麵趕,差點和他撞個正著。
“那個,呃,鬱兄弟,你去休息吧,老顧客你不知道規矩的。”胖哥不在乎道。
“好,那我把小月叫過來。”
“嗯”
鬱左言跟著胖哥回到大廳,那麵具女已經站在那幅壁畫下,饒有興趣的看著。他二話不說的抱著睡得迷糊的小月往後麵走,心裏卻是在想:胖哥是怎麼知道大廳有人的,難道是未卜先知?
“嘿嘿,沒想到吧,又見麵了。”麵具女看到胖哥走過來,嘻嘻笑道。
“我也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你們居然又找到這裏來。”胖哥還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不過語氣已經頗為不善。
“我說胖子……”麵具女隨性道,不過看到胖哥臉色越來越黑,又加了一句:“……哥,我可不是來跟你胡鬧的,你知不知道迪卡亞那邊的事?”
“我早都不管這些事了。”胖哥不屑的揮揮手,補充道:“還有,索羅門之夜在這世上已經沒有了,別動不動把這個詞掛在嘴邊。”
“唉唉唉,溫柔鄉,英雄塚。”麵具女洋洋得意,隨手就把那麵具摘下來往桌子上一扔,連大廳都變暗了一些。
“塚你個頭。”胖哥完全對那麵具後完美無瑕的麵孔免疫,很直接的問:“說吧,到底來什麼事?”
“當然是來看看讓你情願不再插手烏末事物的女人長得怎麼樣啊?”女人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彎曲的S型充滿誘惑,可惜她這番舉動對胖哥來說,宛若空氣。
“多喝點水,就沒這麼躁了。”也不見胖哥如何動作,隻見桌子上就有了一個小巧的酒杯,碧綠翠意無比精美。
“哇,這是永恒之杯。”女人正要去碰那個杯子,隻見一隻胖乎乎的手擋在麵前,正是胖哥。
“這是我的,你是這杯。”永恒之杯旁邊原來也有一隻巧奪天工的杯子,然而比起永恒之杯,品色遠遠不及。
“小氣!”女人怒氣衝衝,眉頭皺起來,別具一番魅力,不過她還是端起那隻杯子。
兩隻小小的杯子,卻放佛裝了許多水,兩人連連喝了幾杯液麵依然滿滿。
女人才終於開口:“在你店裏的帥小夥是什麼來頭你知道嗎?”
“這不用你管。”胖哥眯著眼,又道:“哦,是你們。”
“我們這次是追蹤迪卡亞那批殺手到這裏來的,那件事鬧得太大,所有人都沒想到他們的實力隱藏的如此深,所以不得不小心。”女人慎重的說著。
“嗯,然後呢?”
“你就這麼自信?”女人嫵媚的笑了。
“不是自信,真沒問題。”似是被自信這個詞喚起什麼不愉快的回憶,胖哥還是解釋道。
“哦,那就好,不過我倒挺納悶的,你從哪裏找來的小帥哥,喏,還有剛剛趴著睡覺的小妞,長大後肯定也是一個禍水啊,難道你……”女人好像想到什麼,驚訝的捂住小嘴,吃驚的盯著胖哥。
“……”胖哥怒道,“混賬!你要是別這麼神經,早就嫁出去了。”
“嫁?嗬嗬”女人無所謂的冷哼,“你要?”
“你幹嘛要一棵樹上吊死?”胖哥歎了一口氣,“再說他都走了這麼多年,你就不考慮一下自己的幸福嗎?”
“我的心已經隨著天輪破碎,現在已經沒有那種興趣。”女人淡淡道。
接著是一陣沉默,兩人都不知道說什麼能不那麼沉重。
“我走了,外麵有幾個家夥要來找你‘談心’。”最終,女人灑脫的起身,麵具已被她拿在手中,隨著清風拂過,麵具已經遮住那絕世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