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米青青製止上前的管家,對著易向南的背影說:“易少,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要的不多。我保證將您侍候的舒舒服服。”
易向南視若無聞,徑直的走到一旁的白色皮質沙發處,雙腿交疊,整個人慵懶的靠在沙發上。
管家立刻端上一杯酒。
他手拿著酒杯,眼底抹上一股戾氣,聲音冷凝的說:“十層篩選,選出來的質量一般般。”
聞言,管家也顧不得什麼,雙腿往米青青的方向走去,恭敬而疏遠的說:“米小姐,請吧。”
米青青緊咬下嘴唇,深吸了一口氣,身姿柔軟的走到易向南前麵,小腿一邁,直接跨坐在他的腰上,柔如無骨的小手覆上他寬厚的胸膛,一把扯過他藍白相間的領帶,再慢慢的一粒一粒的解開他的襯衫紐扣。
近距離的觀看下,易向南覺得這個女人的眼睛充滿蠱惑人心的魅力,略施粉黛的小臉帶著一種清純,讓他忍不住想看她卸妝的樣子,應該不錯。
直至米青青解到最後一顆紐扣,易向南才伸手抓住她想要往下的小手,雙眼冰冷無情。
管家見狀,悄無聲息的退下。
偌大的套房裏隻剩下兩個人,米青青清晰的感覺到男人起了反應,內心不禁失笑,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人。
易向南此時此刻的想法是,自己怎麼這麼輕而易舉的起反應。以前的他,永遠坐懷不亂,唯獨今天這個女人!
他突然冷笑一下,一手直接托住她,交疊的雙腿一放,起身,毫不費力的將她往床~上扔去。
隻這麼一下,米青青知道自己下的這步棋是成功的。
因為易向南扔的力度大,她海藻般濃密的頭發像扇子一樣展開,身上穿的冰絲吊帶睡裙,一邊的吊帶傾斜……
“讓我看看你的技術有多好。”他居高臨下的望著米青青,帶著一股鄙夷的神情。
第二天清晨,傭人窸窸窣窣的打掃聲吵醒了熟睡的米青青,她睜開惺忪的雙眼,動了一下雙腿,全身麻痹酸痛,像一輛重卡在她身上碾過,可知昨晚的狂風暴雨是有多暴戾了。
她無視屋裏頭多出的人,掀開被子,伸手拿過床頭櫃上疊的整整齊齊的衣服,穿戴起來。她強忍住雙腿的酸麻,穿起拖鞋,走進浴室洗漱起來。
等她從浴室走了出來,傭人們已經退下,而原先空蕩蕩的床頭櫃上,多了一張支票。
上麵的數值大的驚人。
米青青拿起支票,看了右下角,上麵簽著某人龍飛鳳舞,值千金的名字,她嘴角不由的抹起對自己的嘲笑。
米青青啊,米青青。你也有今天。
最後,她環視整個套房,用口型對角落的監控說了一句:“謝謝惠顧。”將支票放回原地,瀟灑的離去。
另一間房裏的易向南手托著下巴,盯著女人的一舉一動,在看到她對鏡頭說的四個字後,他的瞳孔一縮,將電腦屏幕關掉。轉身走向落地窗前。
她是第一個敢這麼對他說話的人,易向南倒有些後悔那麼早拿契約給她,至少昨晚的滋味是不錯的。
一出渡豪,米青青就也不用再偽裝,腳下的腳步一瘸一拐,每走一步,她就大罵那個男人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