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做噩夢了,醒來就在趴在窗口了。”米青青蹩腳的解釋道,希望能蒙混過關。

易向南眯著眼看米青青,“做噩夢?”

這大夏天的,米青青有一種寒冬臘月的錯覺。她小雞啄米般的點著頭。一句“是的‘還沒脫口而出。

徐洋帶著人走了進來,他垂首站在門口處,“先生,樓下媒體和消防處理好了,您要的人也帶來了。”

米青青循聲望去,瞪大了雙眼。一個小時前攔著她的黑白雙煞想著正垂著頭站在門口!!正等著承受易向南的怒火。

易向南滿意的點了點頭,對米青青挑了挑眉,“現在還是做噩夢嗎?謊報說我放行?我怎麼不知道,我自己打過電話給你?’

一連串的逼問使的米青青不住的仰後臉,“我……我……我……”

“我是打算出去到visa拿錢。昨晚賣的酒錢。“米青青閉著眼飛速的說完。

許久之後!

偌大的房間裏傳來了易向南低沉的聲音,“給我出去。”

“哦。”米青青摸了摸鼻子,三兩下從沙發上起身,往門口走去。

連徐洋和黑白雙煞都沒想到,易少會對一個女人發火,而這個女人竟然沒被嚇到,還正兒八經的回答一聲‘哦。’

在米青青剛邁出一步,腳尖落地,腳後跟還優雅的翹著的時候,易向南就將她狠狠地一拽,拉到懷中,“不是叫你走。”

米青青被硬邦邦的肌肉撞的鼻子疼,抬起驚愕又有著水霧的眼眸不解的望著棉簽的男人。

“你們兩個,負重跑步5公裏,再給我寫份報告。”易向南冷嚴的對著黑白雙煞說道。

“是,先生。”

話一說完,包括徐洋,三個人逃之夭夭。他們今天算是見識到易少不為人知的一麵。另外,米青青著三個字在他們人生道路上,已經開始用紅筆特別標注。

易向南沒好氣的屈指敲了敲懷裏女人的小腦袋,“那麼愛錢,這麼不在這裏順便搬點東西去賣?”

“對啊,我有些後悔了,這原產意大利的沙發,出自名師拉斐爾之手,拿去市場上買,少說也有幾十萬。”米青青說著還不忘點了點頭,完全不顧男人越變越低沉的臉。

米青青現在真的在後悔,這沙發對易向南來說,完全是一個小零頭,一看不順眼,可以隨手丟的物價。可對她來說,已經重如泰山。

“可惜我挪不走。”米青青小手撫摸著質地上好的皮質沙發,有些腕惜的說道。

“你、很、缺、錢?”易向南幾乎是一字一句的說。

“是啊,十分千分萬分的缺錢。不然我也不用去酒吧工作。”米青青平淡的說出口,絲毫不覺得害羞。

為此,她還解釋道:“我過世的奶奶說過,不義之財不可取,所以我一直以來,都很安安分分的賺著錢。當然,除了上次在渡豪訛了你的一百萬。”她吐了吐舌頭。

“不要再去VISA。”易向南放輕了語氣,聽起來像是與米青青商量。

可在米青青聽來,易向南說的這句話,顯然是要把自己當成情婦養。她頓時氣的瞪大雙眼,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說:“為什麼不去VISA,我一沒畢業二沒工作經驗,除了利用還拿得出手的姿色,我還能去幹嘛。你放心,在成為你99天情人的日子裏,我不會隨便出去給你毀名聲。易向南,你聽著,我不是那種整天呆家裏,等著老公下班歸來,給他放洗腳水。把黃花大姑娘熬成中年黃臉婆的女人。”